伊斯顿几乎要蹲了下去,哭丧着脸。
听到伊斯顿的结论,何舒晴脸刷了下去,喃喃碎语。「原来程子昊的演技,真的那么好啊?」
她想着自己竟然被蒙骗了那么久,那男人还不知道甚么时候收买了自己的好姊妹。
可恶!
说好不见面,不干预彼此生活的。
那男人昨晚竟然爬进她家门!
这笔帐!
一起算!
何舒晴将瘫在地上的伊斯顿拎起,精明的眼神正巧落在了柜檯下刚刚从送洗室送上来的束缚衣。
她手脚俐落,快手快脚将地上的男人给绑了起来。
束缚衣,她是不会用。
不过管他的,能把这「筹码」绑起来就好。在一阵惊讶中,她轻松将这「筹码」绑回了自己的车子上。
飞快的车速,让副驾驶座上五花大绑的男人不断哀号着,连同双手都被绳索固定在椅背后,呈现扭曲的倒弓姿势。
车子一驶进天晴农庄后,何舒晴熟练地将车子直接打横在广场前,多位保鑣和女僕都凑了出来。
看到她一副扒了人皮的模样,大家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也连忙哄着。
何舒晴不管前方的眾人,见一个推一个。
她将副驾驶座里已经叫不出声的男人给拖了下来,眾人都倒吸口气。
这位客人,这几天可都是住在他们的天晴农庄里,跟自己的主人是关係密切的好兄弟啊!
竟然被一个气得脸胀,娇小的女人给五花大绑了起来。
眾人还未回神,女人的气得快速起伏的胸膛里,便朝整栋房子内部,集结了满腔的气,大吼而去。
「程子昊!你给我出来!」
伊斯顿被拖下车后,哀怨看着惊讶的眾人,委屈地扭曲跪落在广场上。
何舒晴吼完后,眾人不敢插话,全屏气凝神。随后,齐一看向从二楼的圆弧楼梯上缓步而下的男人。
男人拉黑的面容,更让大伙不敢吭声了。
唯有那个匍匐在地的伊斯顿。「啊!子昊、子昊,我甚么都没有说,我一点都没有出卖你喔!你救救我啊!」
程子昊身形缓慢走进,莫测的神色带着疑惑,看着广场上惊恐的伊斯顿,两人诡异交集的神色宛若在对话甚么。
他走下楼梯,走过大厅,步履轻松朝广场前走去。
最后,挺着凛落冰山的胸膛,不可一世的气概,几乎是贴在何舒晴气得咬牙的面前。
「何舒晴,我只是翻了你家的墙,你不用把气出在我的朋友身上吧?」
何舒晴鼻子里冷哼一声气。
「哼!朋友?还真是蛇鼠一窝啊!」
程子昊深吸一口气后,平淡回应。
「我不懂你的意思。」
面对男人刻意冷漠,就以为能不惹事的态度,何舒晴更是气愤了。
「好,装蒜是吗?说谎是吗?」
女人的下巴朝天仰去,怒火的红眶直瞪着程子昊。
程子昊瞥了冷静的眸光,冷肃的眼帘下有着一团迷人而盘算的暗黑,随后他嘴角一扬,轻吐道。
「那你说说看,你觉得我装甚么蒜?说了甚么谎?」
何舒晴逮到了机会,开啟了一连串能让她畅快的质疑。
「伊斯顿就是陈医师,就是他跟你通风报信我的病症的,是不是?」
程子昊身形稍愣,朝地下的伊斯顿晃去了一道神色。
「是。」
「还有,伊斯顿跟名媛早就结婚,就是因为借了女朋友给你,所以你早就是知道他们结婚了,是不是?」
程子昊这回不迟疑了。
「是。」
「还有,当初那些抓姦案,都是你和伊斯顿设计,设计我过去的,是不是?」
「是。」
「还有,你说服名媛,要名媛凑合我们两个,是不是?」
「是。」
程子昊几乎都在女人还未换气时,便快速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