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层外衣被解开,掉落在地上。
徐仙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纤细白皙的手腕戴着枚银色手镯。
他察觉到抵在他大腿根位置的突起越发滚烫,整个人身子一颤。
红色系带勾着那格外纤细脆弱的脖颈,侧边用银色的丝线绣了云边,露出精致的锁骨和清晰可见挺立起的两点。
似玉的白皙肌肤与红色交织,墨色发丝散在肩头。
他腰实在太细了,一只手就掐住大半,在那片白皙娇嫩的皮肤上留下手印。
周临枢抓住他遮着眼睛的手,露出一双含着春色摄人心魄的眼睛。
长翘的眼睫拼命颤抖,但他本人面色却并未多少变化,就连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淡漠。
“松手,疼。”
抓在他手腕处的五指似几道铁,几乎快要将他本就脆弱的腕骨折断。
但这人却似没有听见,抓着他的手扣在了头顶。
炙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肩上,似有若无的触碰在上面游走。
原本白皙的皮肤有一道可以说是狰狞的伤口,明显才愈合不久,现如今似乎又有开裂的迹象。
先前落在他腰上的手顺着腰线下滑,五指抓着最后一层内衬的裤腰往下脱。
徐仙猛地想起什么,拒绝的话到嘴边,结果突然听见房子里的银铃声。
似乎是对他们的床事极为不满,原本站在角落的女人往前走了一步,身上数不清的银饰哗啦的响。
他只能梗着脖子,放松紧绷的大腿。
整张脸几乎埋进被子里,裸露出来的皮肤全都染上惑人的红。
敏感至极的身体让他能够感觉到对方逐渐深入的手,脱下他裤子的时候甚至掐了一把他的胯骨。
大腿肉被人握在手里揉捏,徐仙咬着下唇没忍住泄出一声极眉的喘息。
他清晰的知道自己前面也立了起来,可能还流水了,因为那唯一一块兜着他性器的布料变得沉甸甸的。
还有被男人稍加触碰便开始流水的某处。
滑腻的水渍顺着他的会阴不断往下滴,甚至可以清楚感觉到它正在翕动吞咽附着外面的布料。
黑色内衬最终被扔落在地上,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完全暴露出来,膝盖和脚踝透着红,小腿甚至还没有周临枢的手臂粗。
一只手垫在徐仙无处安放的脚下,纤细的脚踝挂着一枚银镯。
周临枢盯着徐仙跨间仅用两条粉色系带绑住的布料,胯下的黑色布料显出深色。
他抬眸凝视着身下的人,用手指勾着挂在对方胯骨上的细带,哑声道:“粉色的?”
徐仙一瞬间满脸通红,他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咬住自己的下唇。
这条粉色的、仅用一块布和两根细丝带连接的内裤,他穿了一天。
腰拼命往上弓,漏斗状的细腰浮现出两条由于体脂过低勾人的线条,那里还印着男人的手印。
暗红色肚兜仅遮住令人遐想的位置,露出大片白里透粉的肌肤。
周临枢总算知道这人今天和刺绣店老板说了些什么,他低着头,脊背后的布料勒出较为发达的背肌。
又是一阵银铃声,透过红色的细纱依稀可以看见站在外面的女人。
两只手再次圈住那截纤细柔软的腰,周临枢用膝盖垫在徐仙的大腿下,高高鼓起的一团抵在徐仙的股缝间。
徐仙被烫的浑身一颤,殷红的唇泄出一声黏腻的喘息。
胸前的红色肚兜随着他的动作往上耸,连带着下面的两团嫩奶子也在晃动。
薄薄的一层布料几乎完全陷进去,如若不是前面被阴茎顶的凸起,应当可以完美的看见跨间骆驼趾的模样。
他不再是冷冷清清的模样,一双眼睛含着水雾,浑身泛着陷入情欲的红,勾的人失神。
贴在他会阴处的突起烫的吓人,徐仙下意识往后挪动,结果被人死死抓着大腿。
然后他听见了那道无比熟悉的声音,在他身前低声说了句——
“抱歉。”
两条腿无措的挂在男人身上,徐仙死死抓着身下大红的床单,半仰着头看周临枢咬在他胯骨上的系带上,单手解开衣服扣子。
粉色系带被扯掉一边,他半张着唇伸手去拉,结果被人猛地肏进腿根。
一声呻吟还未吐出,就被下一次顶弄撞的支离破碎。
粗糙的苗族服饰布料摩擦着他的大腿,娇气柔嫩的皮肤瞬间被磨的泛红。
踩在对方肩膀上的脚无意往下滑,整个人猛地往下坐,徐仙侧着身,黑色发丝铺满整个背部。
“唔!”
腰高高弓起,两侧的肋骨将暗红色的肚兜撑起,布料之下两团嫩肉微微晃动。狭长勾人的眼睛晕染着红,眼底带着无尽的情欲。
徐仙高扬着下巴,纤细的脖颈拉直,过于削瘦的背脊拱起漂亮的蝴蝶骨,犹如濒死的蝴蝶。
那朵格外娇艳的红莲之下,一条血红色的细线紧贴着深陷进去的美人沟延伸到臀缝。
他整个人本就白的几近发光,导致那条线更为显眼……和勾人。
周临枢低着头,手指顺着美人沟的那条红线一寸寸往下滑,细摸之下可以感觉到这一处应该是有一道疤。
“真漂亮。”
仅仅是用手触碰,身下的人就抖的不行,徐仙蜷曲着手指,被触碰过的地方均变得酥麻,两腿痉挛颤抖,腰越发弓起。
“别碰这儿……”
他湿着一双眼睛,话语仍旧是往日无情绪的语调,但却含着怎么克制也压不下去的颤抖和一丝鼻音。
湿漉漉平直浓密的眼睫几乎快要挡住眼前的视线,徐仙刚缓两口气尝试着收回自己的腿,就被人抱着翻身,整个人被迫跪在床上。
身下垫着一个红色枕头,仅仅只有一条细带系在腰间的肚兜往下垂。
“周临枢。”
“嘘——”
青年趴在他的身后,滚烫的胸膛紧贴在他后背烧灼着他的皮肤。微凉银制的耳饰落在他的肩膀,有人在他后颈的纹身上落下一个吻。
一只手完全将他整个人搂住,然后他听见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她要来了。”
“继续。”
巨大滚烫的阴茎打在他的屁股上,啪的一声,饱满挺翘的软肉被打的荡起臀波。
徐仙被烫的浑身颤栗,眼前泛着一层水雾,他腰部下塌,屁股高高翘起,长至腰间的黑色发丝落了满背。
跪在床上的大腿疯狂颤抖,他从小便身体不太好,骨架小体重轻,身上除了屁股没什么肉,两条大腿并在一起腿根还有一条明显的缝隙。
此时一只手缓慢插在那里。
水顺着大腿下流,滴在男人手上,湿哒哒的一片,徐仙甚至可以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把脸埋进被子里,膝盖跪的通红,两只纤细白皙的胳膊反撑在床上,手肘也透着粉。
暗红色肚兜被男人斯条慢理的从后背用牙齿扯掉那唯一的一根细带,轻飘飘落在床上,露出宛若少女初发育的奶苞。
粉红色的乳晕,微微鼓起晃荡着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奶肉。
徐仙下颚微扬,嘴边叼着一缕发丝。他感受到身后那人沿着他的脊柱沟舔舐到股沟,蜷曲的十指攥紧又松开。
红唇轻启,声音带着一丝细不可闻的颤音。
“……不准进去。”
压在身后的青年咬在他的肩胛骨上,身下深紫色盘绕着数根青筋的长鸡巴压着臀肉和大腿根之间的三角区,裹着那半掉不掉的粉色内裤插了进去。
殷红上翘的龟头缓慢的插进腿缝,然后猛的挤压着那两瓣宛若蚌肉的肥厚软肉顶在对方的阴茎根部。
身下的人一瞬间浑身颤栗,被他夹在身下的两条腿更是抖的厉害。
呻吟声被撞碎在喉咙里,徐仙高扬着头疯狂颤着腰,小腹疯狂收缩,上挑殷红的眼尾滴落下一滴泪。
只有对方小腿粗细的大腿疯狂紧绷着颤抖,最终两瓣屁股肉抖动着,一股温热的水渍喷在那根肉刃上。
肥厚的唇肉贪婪的吸吮着鸡巴,最里面那道小口不断发酸收缩着喷水。
徐仙两眼失焦,嘴角沾着一缕发丝,不断滴落晶莹的水渍。
淫液顺着大腿流在床单上,原本大红色的床单呈现出与周围不一样的深色。
宽大的手掌顺着细腻光滑的腿一直摸到会阴,那里全是水,湿的不像话。
徐仙感觉到这个人把水全都抹到了他的屁股上,然后身后响起这人的一声低笑。
“你是女孩子吗?”
“仙仙。”
埋在腿间的鸡巴动了,整个柱身裹挟着软肉往里肏,如狂风骤雨般的肏弄。
对方甚至用膝盖夹着他的腿,让他死死合拢含着那根硕大粗长的鸡巴,毫无逃脱的办法。
徐仙抖着腰不断收缩小腹,腰细到周临枢两手就可以圈住的地步。
娇嫩柔软的腿肉被狰狞的深色鸡巴一下下肏红,原本反撑在床上的手被人扣住手腕,整个人跪在地上几乎整个上身悬空。
每一次颤抖的喘息都被肏的破碎,两瓣屁股肉也开始被撞的发红。
那根狰狞粗大的肉刃每一次都会破开肥厚的蚌肉,肏到最深的位置。被唯一一块剩余布料包裹着的肉色阴茎可怜的吐着水。
黑色长发不断摇晃,从背部落在身体两侧,徐仙被人桎梏着手臂,大腿间清晰可见不断抽插的深色肉棍。
身后那人动的太快,落在腰间黑色长发胡乱飞舞。他似几近破碎的瓷器娃娃,半张着唇,怔怔的看着前方。
腿抖的厉害,会阴被磨的发麻。最终他还是受不住,低声叫着对方名字。
“周临枢……”
“周临枢。”
“停……停一下……”
浓密的眼睫湿漉漉粘在一起,徐仙颤着腰,口吻带着一丝求饶的意味,整个人几乎被撞的支离破碎。
被禁锢住的手腕处开始传来痛意,膝盖跪的发麻。对方的每一次触碰、落在他身上的呼吸都让他浑身一震,下身疯狂的流水。
太奇怪了……
“停……”
一双清澈透亮的丹凤眼泛着红,他原本是咬着牙低低的喘息,现如今半扬起下颚张着唇,裹着一丝哭腔发出甜腻的呻吟。
不知过去多久,身后这人仿佛一匹不知倦怠的马,疯狂骑着他往前冲。
周临枢手一松,他就宛如被肏坏了一样瘫软在床上,精致无比的脸上印着一道泪痕,身上全是男人留下的性爱痕迹,大腿内侧还夹着鸡巴,沾着暧昧的水渍。
他仿佛快失去意识,整个身子软绵无力。
一只手伸过来极轻的略去他眼下欲落未落的泪,徐仙颤了颤眼睫,失神的蜷曲着腿低泄出猫类幼崽一般的低吟。
“怎么这么不经肏。”
来人把他整个环住,撩起几乎没有任何作用的肚兜,手指在胸前那颗垂涎欲滴的乳头上揉摁后,随后被含在一个湿热窄小的地方。
他下意识环抱住面前的人,双腿颤栗着夹住男人的腰,明明是第一次被肏,但仿佛被肏熟了一样。
对方也放轻了动作,极其温柔的揉着他的奶子,吻在他的唇角,哑声说:“好乖。”
徐仙勾着他的脖子,孱弱纤细的身躯被撞的不断往上耸,脖子上扬,一滴晶莹剔透的泪从殷红的眼角滑落,他又潮吹了。
眼前迷迷糊糊只有红色的薄纱,外面那道身影似乎晃了一下,他下意识收紧勾着对方脖子的手,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无尽的欲望中失去了意识。
怀里人轻的简直不像话,周临枢轻轻松松就将人整个抱起搂在怀里。
两条纤细修长的腿挂在他肩上,他弯腰吻在对方饱满娇嫩的大腿上,后背拱起的肌肉线条堪称完美。
健壮的上身附着一层汗液,在摇晃的灯光中反着光。反倒衬得他怀里那人格外细小,像个精致的sd娃娃,纤细、漂亮的不像真人。
他仔细用手指梳理对方额前凌乱的发丝,漆黑的眼瞳深不见底,指腹在这人殷红的眼尾轻轻摩挲,火苗在他陷入黑暗的半张脸上跳跃,声音较之前似完全不同的两人。
“你吓到他了。”
红纱外的身影猛的一颤,伴随着一阵银铃和沉重的闷声,对方重重跪在地上。
几秒过后,房间又响起了那道极其甜腻、勾人的呻吟。像是在睡梦中,带着一丝哭腔、极其含糊不清的只会说轻点和某个人的名字。
“滚。”
原本直直跪在地上的苗族女人肉眼可见的逐渐干瘪,睁着一双眼白过多的眼睛,最后只剩下一套服饰。
而红纱帐内,隐约可以看见体型差异较大、重叠在一起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