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叫他怎么走的了?
似脱不开牢笼的困兽之斗,越逆境越挣扎,越彷徨越想愤而反击!
宣泄不久,不待喘息初定,赵诩又恶狠狠反扑了上来,倒把贤王殿下唬了一跳:“做什么?”
“礼尚往来!”
……
这样你来我往胡乱颠沛了许久,两人都累的气喘吁吁,华伏熨依旧腻在一旁胡乱的亲,赵诩只觉全身黏黏腻腻难受的不行,遂推开些距离,问道:“荒郊野岭哪里可以沐浴么?”
“明天带你去。”亲不到人,华伏熨干脆亲起了赵诩推过来的手,非要带上“叽啾”之声,恶趣味的很。
“真的有?”赵诩把手收了,扭了个极舒适的位置,闭目休息。
这种边塞戈壁滩,人迹罕至,别说沐浴,平时就连个活物都难找。赵诩不过随口一问,倒未想到还真会有。
“嗯,快睡。”没的亲,贤王殿下终于收工,闭目假寐。白日里为陈家之事赶了一路,晚上又折腾了这一回,华伏熨是真的累狠了,这句话音一落,没多久就呼吸变缓,睡着了。
赵诩头枕着对方锁骨处一片光裸的肌肤,怔愣半晌,伸手灭了头顶的罩灯,在漆黑夜色里打量对方。
那人睡的酣熟,一点戒备也无,入鬓的剑眉轻轻的舒展着,阖眸眼帘下是一道浓密的睫,藏在帘下的这对招子,白日里威仪棣棣说一不二,现下却安宁的像个孩子。
赵诩忍不住抬了手,轻轻拨了拨他的眉心,又收了手,用食指在其锁骨下缓缓写了两个字,那人一无所觉。
于是又描摹了一遍,再贴近亲了一口,然后枕着这两个字,一同沉睡而去。
翌日两人都起的迟,早膳没用,车队已整装开拔,厢内却已然如故,很有些春宵帐暖,沉醉梦醒迟的意思。
华伏熨醒是醒了,搂着人瞧不够,躺在车厢里躲懒。
“不出去领车队了?”赵诩还在迷蒙,被子内的身躯皆是寸缕未着,滚烫的肌肤贴的这样紧密,旖念被压制在表象之下,蕴含着不点就燃的趋势。
“不去,陪你。”
华伏熨的肩肌紧实,偏有条指长的蜈蚣疤碍了眼,赵诩拿手细细的描了一遍,道:“就是这儿吗?冰蛊毒。”
“嗯。”
抬手来到了背后的疤痕,摸到了对穿而过的另一处,说道:“一箭对穿,臂力倒是惊人。”
“箭支涂毒,无名宵小,有辱弓手之名。”
未曾想赵诩低了头,伸出舌轻轻舔了舔那道蜈蚣,微微隆起的纠结疤痕上立刻透出水色。华伏熨一瞬不瞬的屏息良久,方才忍下了翻涌的情|欲。
“昨日去了何处?”赵诩揪住了对方一缕散发,开始打着旋儿的玩。
“里县,查我娘的事情。顺路走了趟宝窟。”出声带了黯哑。
“嗯?宝窟出什么事了?”旋儿玩不顺,漫不经心拿着打结。
“没事,要来了清点的单子,要看吗?”
“不要。”
“你自己的钱,都不验验数目?”
这钱自然是赵淮自己去验数目,赵诩把结散了,又拿了另一揪头发把玩,一边说道:“不验。”
“不怕我监守自盗?”
“不怕。”两揪头发被打成了死结,赵诩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