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是句实话,她确实伤的不重,土狼他们的车子仅仅是擦伤了她的脚,她昏迷的原因是因为飞出去时脑袋撞到了水泥地——无论如何,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觉得她流了那么多血还没死,这简直就是太扯了。
顺便说句,我的脚上现在缠了一大卷绷带,詹姆斯说这绷带有些夸张,它把我的整个脚全包住了,但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显然没想起来这些绷带是他帮我缠上去的。
冰狼准备在第二天的早上去了警察那里把土狼他们三个给弄出来——他本来可以马上去的,但詹姆斯让他等一个晚上,因为他觉得玛多三人这次玩得显然有些不自知的过火。冰狼点了点头,他现在在詹姆斯的家里吃着早餐。
“小源的脚怎么样了?”他拿起一块面包问着我的情况,詹姆斯抬头看了二楼的走廊一眼。“还行,脚趾仍在,但一个星期之内是好不了了。那车把朱翠撞死了没?”
“没有。”冰狼说着喝了一口水,“医院告诉我说她已经醒了,有轻微的脑震荡。她的腿骨出现了裂痕,这意味着恐怕她要比小詹姆更早的打上石膏。”
瑞切尔太太这时拿着一盘火腿片走过来,她听到冰狼的话后扬了扬眉毛:“我能说什么呢?她的鞋子真犀利——你确定她的脚不是被崴到的?”
“哦呵呵——当然不是。”冰狼笑了一声,“监控录像显示她当时正健步如飞呢。”詹姆斯耸耸肩:“这是句实话,我的确看到了她飞起来的那一幕。这要怎么说?太令人难忘了!”
“哦,天啦!你就是个坏痞子!”瑞切尔太太撇了撇嘴。詹姆斯这时正喝着水呢,他一下就咳嗽了了起来:“……怎……怎么?你现在才知道?”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一言不发的风狼这时抬头看了看瑞切尔太太,他手里拿着瑞切尔的手机。“呃……我想……”他把手机往前推去,瑞切尔太太回过头来看到手机先是一愣,然后她飞快的把手机拿过来:“有人给我发勒索信吗?”
“哦,不——”风狼张了张嘴,“事实上,有一条停车场的来信。泊车仔的医生说他的手术出现了问题,需要你这个紧急联系人去帮下忙。”
“What?!”瑞切尔太太看了一下手机,风狼迟疑了一下之后说到:“我还看了其他的短信,你能解释下目的性结婚这个名词吗?你和他是不是在骗某个公司的钱?”
“哦?……哦!这个……”瑞切尔太太刚要解释的时候她的手机拼命的响了起来,她借着这个电话快速的离开了:“我去趟医院,回来再解释——”说完门就被“哐”的一声关上了,风狼鼓了下脸,然后从桌上撕下一块面包。
冰狼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后也站了起来:“我得去警局了,”他说,“炎狼他们还等着我呢,再见。”
“再见。”詹姆斯挥了挥手,冰狼点了点头后便起身离开。等他离开之后,詹姆斯开始凑到风狼的旁边问他瑞切尔太太手机里的短信内容。风狼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对着他那一脸求知的样子耸了耸肩。
“oh!eon!Justtellme!”詹姆斯大声说到。风狼嘴里哼着不着调的曲子,然后端起桌上的火腿片就起身离开了。
早上九点三十五分,冰狼拿着个公文包走进警察局。他径直走到一间办公室里,办公室里坐着的那人显然和他很熟,也知道他为什么来,所以他二话不说的把冰狼带到了一间阴暗的房子里,冰狼听到他们正在里面唱歌。
“他们一直这样吗?辛伯?”冰狼揉了揉眼睛问到,旁边的那位辛伯点了点头:“是的,他们从昨天晚上的11点一直唱到现在。我们让医生来检查过了,他们没有服用兴奋剂,就是酒喝的有点高。”
啊?冰狼眨了眨眼,这叫“有点高”吗?他们简直比疯人院的人还厉害。
“他们唱了多久ThreeDayGrace?”冰狼走进去问到。辛伯看了看手上的表:“截止到我们刚刚进来的时间?嗯……他们已经唱了六小时的痛苦了。前半夜他们一直在重复Beyonce的”
“Runtheworld?”冰狼轻微抽搐了一下,“你是说他们前半夜都在宣传女权主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