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位法官看上去五十五岁左右,头发掉了一根不剩。他穿着一件黑色带徽章的长袍,眼睛和老鼠一般转来转去……我好像在说他的眼睛很灵活。
“法官大人。”那边的律师先开口,“对方于9月13日那天带着……”
“你想要什么?”法官直接打断,“请你说快点,不要拐弯抹角的把你的调查全说出来,不然我就判你侵犯别人隐私。”
冰狼捂着嘴笑了起来,法官瞪了他一眼,“你也别笑,律师,如果你无法推翻他的理论,这……这小伙就是这女士的了。”
“打断一下——”朱翠把身子弄得更直,“他本来就是我的……我生下他的。”
法官翻翻文件,“嗯……看上去是这样——但你能解释为什么十七年来没见过他一面吗?证据上说你和你老公把他扔了。”
“听上去你已经不需要我说了。”对面的律师开口道,法官把头转过去:“你的意思是你要放弃了吗?还是你认为我可以代替你帮这女士辩护?如果你认为如此的话,那我告诉你——我会驳回你的诉状,因为这无理可循,一个母亲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丢掉自己的儿子……当然了,三岁以后的除外。”
“话是这么说,但——对方抚养他的原因如果只是为了让他**的话,那么……我认为这孩子应该回到生母的旁边。”
“你同意吗?”法官忽然把视线转过来,我一愣,詹姆斯在我耳边翻译了一下,我点了点头。“我不认识她。”我用英语说到,“而且我也不想认识她。”
法官转过头去:“你们听见了?”
“他有可能被威胁说这句话。”对方律师说到,冰狼笑了一声,然后拿起一份文件走上前放到法官的桌上。他转身说到:“这位朱小姐和格雷先生膝下无子,而小詹姆是你们在十多年前生下后就扔掉的,辩方律师可以问下她是出于什么原因吗?”
“反对——”对方律师开口,“这不是听证会的调查内容。”
法官挑了挑眉:“可我对这问题也是很有兴趣,朱小姐能说一下吗?”
“在我的国家。”朱翠不顾律师的眼色而开口说到,“在我的国家,儿子就是用来传后的。我生下他,现在我又能保证他的物质生活充足,而对方显然不能让他过上好日子,而且他今年还是17岁,詹姆斯·洛夫安特这个35岁的老男人却诱导他与之上床,我想——这算不算故意……嗯,那啥?”
“他还没有成年吗?”法官脸上的玩笑表情一扫而空,冰狼点点头:“但詹姆斯·洛夫安特给了他十多年来未曾有过的安全感。”
法官直接转过头去:“维特·格雷进医院的事情呢?”
“我猜是对方故意的,他们想阻止这一切发生。”那边的律师笑了笑说到,冰狼赶紧回了句:“你有证据吗?”
“哦,先生——这种事情就连一个五岁小孩都能推断的出,你不能拿证据来说——”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