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刚刚的新闻播报,你已经推测出“死人复活”这件事不只你男友这一个例。
你仰靠在沙发上,两眼直直望着天花板,好像想要看出一个洞来。
阳台恰好传来一阵嘶哑刺耳的低吼,犹如破旧的锯子锯割生锈的金属。
暴躁老哥得有多讨厌狗,才会觉得这动静是狗发出来的。
不是你不想在意,毕竟陆降此刻根本无法对你造成任何威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硬要说的话,还得感谢自己从前那点小爱好。
你慢腾腾踱步到阳台,手里攥着的打火机啪嗒一下点着又熄灭。
幽幽升起的一缕轻烟飘散开,落在阳台动弹不得跪坐在地的蒙眼男人身上。
陆降两手背在身后,似乎闻到了人味,他猛地抬起头来,上半身激烈地挣扎,金属镣铐在铁栏杆上撞得砰砰响。
任凭他如何狂躁不安分,想吃人到口水顺着嘴里的口球往下滑落,汇聚在肩窝处形成小小一滩的程度,都怎么也无法前进一步。
那当然了,用在他身上的东西你从来不买便宜货。
时间充裕,你昨晚十字扣手脚铐和束缚绳齐上架,费了一番功夫才将这具昏迷的男尸处理好。
好在你这门手艺并不生疏,工艺繁复的龟甲缚也是轻轻松松手到擒来。
多亏了平日里不懈努力的练习,否则你就欣赏不到这样的景色了。
绳结如同蛛网一般,精细而密集地贴合在陆降身上,随着他的挣扎,束缚紧紧勾勒出简洁的黑色西装之下颤动的肌肉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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