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问闫稑,“过两天和那几个德国人的露营,你还去不去?”
林珏夹起来的鸡块又掉下来,抬头望向闫稑。
他看看林珏,摇头说,“你们去吧。”
等到要睡觉的时候,闫稑才有机会细问林珏,他怎么会到斯坦福来。
林珏坐在床上,看他帮自己把已经烘干的衣服放回行李箱里。
箱子满了,心却空了。
他盘着腿,抱着一只枕头,说,“我去研究生院问,他们才说你到这里来了。”
闫稑抬头看看他,见他因为感冒而鼻子不通,吸了吸有些发红的鼻子。
林珏握着脚踝,不觉低下了眉眼,再去看闫稑时,他把箱子拉到衣橱边立着,对他说,“这里用不到厚外套,衣服都是一件一件加减的。你穿我的吧。”
他愣了一下,点点头,看闫稑打开衣橱,从底下拿了一床蚕丝被要往外走,忙问,“你睡哪儿?”
“客厅沙发。”闫稑又折回来把桌上的笔电拿上。
林珏跪起来,咬了咬嘴唇,问,“你还不肯原谅我吗?”
闻言闫稑怔了怔,迟疑片刻以后坐到了床尾,说,“谢谢你来找我。关于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想我已经想清楚了。我爱你,无论你想要长久或是短时,我都想和你在一起。”
林珏屏住呼吸,才想要说话,闫稑又说,“但是,要是你其实还是想要图个开心,玩玩而已,我想你最好事先说明一下,免得我又去做一些不必要的打算。”
他连连摇头,急忙而肯定,“我从来都没有想玩玩而已。我也爱你。我们还没有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觉得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对其他人动心了。可是后来……对不起,是我太笨了,自以为对彼此都好,却不考虑你的感受……”
感冒的关系,林珏说话一急起来,就只能用嘴巴呼吸了,声音都是鼻音,听起来甚是委屈可怜。
闫稑发现自己就是败给他了,失笑摇头,从旁边拿过面巾纸递到他面前。
林珏愣了一下,耳根红红的,抽了两张纸巾低下头来擤鼻涕。
“那你还睡沙发吗?”林珏红着鼻子问。
闫稑点点头,“你刚退烧,还没完全好,要多休息。我明早还要去实验室,起早了会吵到你。”
“我不怕吵的。”林珏想了想,改口问,“那我病好了,你就和我睡?”
闫稑讶然,不禁多看了林珏一阵。
起先没什么,被他看久了以后,林珏才发现自己说的话有歧义,一下子又红了脸。
他淡淡笑了一下,伸出手摘下林珏的眼镜,手指在他耳朵上婆娑了一阵,温着声音说,“那你要赶快好起来才行。”
林珏眨了眨眼,点点头。
闫稑微笑,倾身去吻了一下他的眼睛,“晚安。”
林珏几乎是一落地就直奔学校,得知闫稑已经在一年前前往斯坦福以后,又买了当天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