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这样。
叶惊棠点了点头,从最开始,荣南就下了一盘棋,我甚至在怀疑他是故意让唐诗和唐奕变成现在这样的。
白越没说话,只是眼神沉沉地看着窗外,那表情里带着许多叶惊棠看不懂的东西,隔了好久,白越才道,我可能……有那么点儿理解荣南。
叶惊棠一顿。
因为……我忽然间觉得他很可悲。
白越的声音低了下去,伴随着窗外迅速闪过的风景,他们如同在时光的洪流中穿梭,白越缓缓闭上眼睛,一个人到底有多深的执念,才可以用年作为单位来计划一件那么长远的事情,并且步步为营算计一切,只为了一个……死掉的人。
死掉的人已经回不来了。
荣南的那个妹妹荣北,已经根本……没有办法再死而复生了。
白越道,我只想阻止荣南,趁这一切还有转机,阻止他,荣北一定不会想看见这些疯狂的事情的。
几大家族都成为荣北的祭奠品,七宗罪也在濒临破灭的边缘,包括唐诗他们,甚至还有风神组的蓝鸣,大家都被荣南计算在内,没有一个人可以逃出去。
若是荣北在的话……一定,一定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所以还来得及,叶惊棠,只要我们将荣南的理智劝回来,一切就都还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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