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连忙赔笑,“正是,最近每天都来!嚣张得很,都快把这儿当它家后花园了!”
佐璆嗯了声,安静地站在一边等候。
果然,那只白鹤来得很准时,大大咧咧地直接就进了药田里,然后挑挑拣拣地选了几棵品相最好的灵药,吃进了肚子里,然后优雅地理了理羽毛,又扑腾了几下翅膀,这才慢悠悠地飞走了。
药田里禁制是有的,但因为这里地处中心地带,不可能会有强盗,也不会出现高阶妖兽,属于非常安全的地方。所以布置下的禁制,都是些抵挡低阶小兽乱闯入用的,对于这种三阶灵兽,根本一点儿用都没有。
而最让人哭笑不得的是,临走前,那白鹤还趾高气扬的往这边看了一眼。
阿肆眼睁睁地看着那蠢鹤吃了他的灵药又飞走了,而旁边的师叔祖连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想要催吧,又实在不敢,一张脸急得通红。
佐璆终于发现了阿肆委屈的表情,无语的同时,只得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这个,不是我不帮,而是这鹤啊,我惹不起。”
阿肆傻眼了,连结丹修士都惹不起的存在,难道这鹤是元婴修士的灵兽不成?一想到这儿,阿肆觉得腿都有些软了。
佐璆一看他的表情,知道他想差了,不过转念一想,这可不是和元婴修士差不多了么?或许很多人情愿得罪元婴修士,大概也不想得罪这人。
佐璆拍了拍阿肆的肩,表达了自己的同胞情。
阿肆却快哭出来了,声音都有些结巴了,“师叔祖,那,那是哪个老祖的灵兽啊?我,我是不是,是不是要去赔个礼?”
佐璆看把人吓坏了,终于意识到这么做不太地道,想了想说到,“这到不用,想来那个长辈也不会知道,这只鹤说不定还是自己偷偷跑出来的。”
不然只要那人一开口,肯定会有人大把大把地送上灵药,又怎么会看上这些?
听到佐璆的安慰,阿肆虽然还是觉得心里怯怯地,但到底是放松了些,然后又忍不住好奇,“师叔祖,是哪个老祖养的灵兽,这么…这么英俊不凡?”
佐璆看着虽然一脸憋屈想要骂扁毛畜生,确不得不昧着良心夸赞的阿肆,有些好笑。到底是收了人家的灵石,又没办成事,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于是说道,“我要是一说他的名讳,你肯定是知道的!”
这还用说,阿肆有些无语,整个纳川剑派的元婴修士就那么多,他们低阶修士哪个不是如数家珍的?谁不在做梦的时候,期待有一天能有幸拜入其门下!只要名字一说,背后的一堆消息肯定会第一时间在脑海里冒出来的!
不过,想到面前的人是谁,阿肆还是很给面子地好奇问道,“不知道是哪位老祖?”
佐璆也不卖关子,只说了一个名字,“薄奚。”
“啊?!!!”阿肆听到这名字,险些没跳起来。
“就是那个,新弟子第一,点名想要拜入碧落剑君门下,剑君同意收下的那个走了狗死运的薄奚?!!!”因为太过震惊,阿肆竟然连敬语都忘记了,有些话根本没过脑子就蹦了出来。
佐璆吓了一大跳,一把捂住阿肆的嘴,左右看看,确定没有别人听见,这才瞪了阿肆一眼,示意他别乱说话。
阿肆吓得一哆嗦,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吓得脸色一白。
佐璆看把人吓住了,就这样子应该不会乱说话了,这才把人给放开。
阿肆确实吓坏了,虽然大家私底下都这么说的,但他也知道,那只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道理。
那人既然能在新人弟子中夺得第一名,就必定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