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木星?!这个答案不得不让我吃惊,用力吸了一下四周的空气,发现这里的空气含氧量非常的高,比地球空气的含氧量还要高(近年来地球遭遇严重的污染空气中的含氧量已经大不如前了)。可为什么太阳靠得那么近?
“算了,不想这个了,咦?我的翅膀呢?哦!也对,我都复活了,还要翅膀干嘛!可小白为什么也是光秃秃的?也许哎呀!算了,不想了,搞得我头晕脑涨的。喂!我说小白,有没有办法弄件衣服给我呀!”说了半天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小白得到命令后,立即把鼻子贴着沙地上用力吸着。
“拜托,小白你是狗啊!”受不了小白那副‘狗’样说道。
刚说完,小白就发出只有马才有的嘶叫,像是在证明自己是一匹真的马。小白保持这样的姿势向前没有几步就停了下来,用它的左前爪,啊!不是,是左前蹄。在用力地挖着,直到挖出一个五十公分深的洞,走近一看,在那个五十公分深的洞里有一块黑布。这块黑布还真不小,它足有五米长,六米宽,虽然破破烂烂,但做一件衣服还是可以的。衣服完成后‘黑色木乃伊’终于出现了。
“小白!你对这地方熟吗?”小白点了点马头。
“那你知道最近的绿洲在哪吗?可以载我去吗?”小白又点了点头。
骑上小白,开始了他长达三个月的沙漠之旅。三个月来他们以沙漠上的‘小’动物为食(小白除外),例如十多米长,身如水桶的眼镜蛇,六米长三米多宽的蝎子。在这一系列的战斗中,他认识到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的道理。经历鲜血的洗礼,黑暗之果在他脑中留下的仇恨的种开始发芽了。
三个月后,我依然骑在小白身上向最近的绿洲缓慢地前进。自从来到这个沙漠,我每天都在数着,九十天了,整整九十天了,我已经记不清有多长时间没有说过话了(毕竟和一匹马没什么好说的)。每天对着的都是蓝天、白云、无边的沙漠。唯一让人高兴的就是可以遇上一些不同的‘小’动物。在沙漠,孤独往往比缺少食物和水更加可怕。
这时一条黑影出现在三百米外的沙丘上,正在我脑中不停地想来者会是什么生物时,一个大汉持枪来到我的面前。人类?这一刻一种遇见同类的喜悦扬上心头,可这种感觉维持不了多久,当大汉一开口,一阵流利的普通话传到我的耳中,可当我从他言句中知道他的来意,心中那种喜悦的感觉一扫而空。
他的嘴脸此刻让我觉得无比的丑陋,见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大汉便恼羞成怒举枪向我刺来。可他的动作太慢了,当长枪离我只有三十公分的时候,我的巨剑已经削去了他的半边身体。在杀人之后我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罪恶感,反而让我觉得世界少了些丑陋的东西。
人性的丑恶让他埋藏在心里的种子再一次升级。
大概二百名大汉带着浓浓杀意向我冲来,与此同时一股杀意也由我心中升起,杀意之重是我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的,就连遇上那些‘小’动物也是前所未有的。就好像有人在我耳边说着:“杀!杀了他们!杀了他们世界就变干净了!杀~!”
当那两百名大汉离我不到十米的方地,我以一个‘雄鹰展翅’的姿势一跃而起,再以最快的速度下坠让空中留下一个残影,落地后我以最快的速度,最减净的招术割断他们的喉管,本来我想在不留任何残影的情况下砍杀他们,可是也许我的力量不够吧!还是在过程中留下了三个残影,但我尽量保持向前冲的姿势,直到那两百名大汉变成了我的剑下亡魂,这时我已来到离那个领队十米不到的地方,我再次纵身跃起,举剑直刺那个领队的胸膛。
这时领队全身布满了一层土黄色的能量体,试图阻挡我巨剑的去路,我知道这层能量体绝不简单本想止剑收式再作打算,可是剑势已出已经收剑无力了,这一刻我才发现高速攻击是那么耗费体力,看着无法收回的巨剑只能无耐地刺向那个领队的胸膛
巨剑透过黄色的能量体插进领队的胸膛,剑尖带鲜血从他的背部穿出,那一层能量体就好像根本不存在似的,它并没有给巨剑带来任何阻力,这更让我觉得这把剑的不凡。当我刺穿他的身子,他凸张的眼睛看着我,从他的眼神中露出惊讶与恐惧。可这一切并没有结束,他双手抓住巨剑似乎想做最后的抵抗,可他没有机会了
“落—剑—式!”心中一声怒吼,我的整个身子和手中的剑就像电钻一样旋转起来,于是,一瞬间整个人被砍成了几十块。当我旋身落地后,一阵风吹过场起阵阵黄沙,两百来名大汉一起栽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你们都些什么人?”哎~太长时间不说话了。落地后,我对着那些拉车的人说道。虽然有点不太清楚,但还是说出来了。
可是听在他们的耳里就不是这么想的了,在他们听来这样的声音就像是来自地狱死神的讲话让人恐怖、害怕、毛骨耸然。一个瘦弱的中年男人从车队中胆胆战战地走出来,在他身上四可寻的鞭痕就知道他活不怎么样。
他走到我跟前,以颤抖的对我说道:“大人,我们是凯罗帝国的奴隶,我们是来运送这些货物到欧丝特公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