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脾气越来越难以受控制,好在她原本天性是个内向稳重的人,否则她身边的人恐怕都要提早领略更年期妇女的恐怖了。
若干人讨好般的声音小心翼翼地传来:“哎呀火长你就让我进去吧,我不问问我晚上连觉都睡不着啊!”
贺穆兰不想一晚上被这个小子折腾,翻了个白眼下床打开门。
“哎呀,原来这高塌是这么用的……”若干人先转移话题地指了指贺穆兰的床,又扫了一眼衣架。
“咦,还可以这么挂衣服?”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贺穆兰左右看了一眼,屋外没有人,这才放心的关上门扇。
“你要是问我素和君带来的那几个人,我只能告诉你我也不知道。”
“那就是陛下又‘淘气’了。”若干人松了口气,在椅子上坐下,“这叫‘椅子’?真是新鲜。”
贺穆兰点了点头。
“那刚才素和君说陛下让你‘纾解纾解’是什么意思?”若干人冷不防突然开口,眼神有些可爱的狡诈,“火长你又和上次柔然一样中了什么媚药了吗?”
“媚药你个大头鬼啊!”
贺穆兰抬手给了他一个暴栗,打的他眼睛直眨,眼泪都要下来了。
“我要中了暗算,你还能好好的站着?”
“若火长又中了药,我不介意做解药……嘿嘿。”
若干人立刻嬉皮笑脸地胡乱接话,只是不停摸着椅子扶手的动作出卖了他的心情。
贺穆兰天生在这种事上少一根筋,否则也不会二十八穿来前还没男朋友。
“上次中了闾毗的暗算都没把你这个小身板给压了,就算中了我也不会对这种肮脏东西屈服的。”
贺穆兰好笑的摆了摆手:“就这个事?要是这个事你就赶紧回去休息吧,我明日还要上大朝,我和高深明天要受封赏,可不想顶着个黑眼圈上朝。”
“陛下送你那么些人,说不定就是想让你顶个黑眼圈上朝。”若干人挠了挠脸,有些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真的没有什么原因?不会是你对陛下显露出什么非分之想,陛下又打不过你,所以吓到了,只好拿别人充数吧……”
duang!
又是一记暴栗,这次真打的若干人眼泪下来了。
“我说你这脑补的本事,真是……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真是突破天际了!”贺穆兰笑骂。
“你怎么不去说书呢?”
“何谓脑补?”
若干人总是找不准重点。
“是种病……”
贺穆兰一把提起赖着不走的若干人,拖到门口。
“得治!”
抬手,丢出,关门。
干净利索,耳根清净。
“火长我错了,火长我错了还不行嘛……”若干人拍着贺穆兰的门扇。“我们再聊聊,聊一聊嘛!”
虽说火长现在看起来正常,说不定等下药效就发作了呢?
留下来观察观察情况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