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我这么强的原因。”
这才是花木兰这么强的原因。
“首先要活下去,才能获得你想要的东西。功名、财富、女人、别人的尊重和认同……这些东西,死人都只能‘曾经’拥有。”
贺穆兰说的,已经是让这些从小接受“不畏死”教育长大的鲜卑男儿们,足以脱口大骂的东西了。
“我不觉得这样可耻。就如同我觉得狄叶飞的长相并不是一种‘错误’一样。只有正视自己的害怕什么和想要什么,才能强大起来。”
贺穆兰看着在不住喘气的那罗浑,不愿再刺激他,她担心再说下去,晚上他掀的就不是他的衣服,而是拿刀捅她的脑袋,看看里面有没有坏了。
她就这样穿过那罗浑,待走了几步,突然扭过头来,问他道:
“对了,你学习的是杀气,练的也是杀人的枪法,这说明你希望别人害怕你。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希望大家都害怕你呢?”
那罗浑的眼睛都红了,胸口不停起伏,表现出马上就要撕衣大吼的架势。
贺穆兰问完这句话后,连忙捂住嘴,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笑容,装作逃命一般的逃跑了。
“……我是希望别人害怕我吗?”
那罗浑咬牙切齿。
“妈的!打仗不让别人害怕我,难道还要让人喜欢我!就是这样没错!”
“你们几个好奇怪啊……”阿单志奇一边啃着胡饼一边好奇地看看狄叶飞,再看看那罗浑和贺穆兰。
“怎么好像在吵架的样子?”
“没有。”
“没有。”
“没有。”
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没有就好。火长脾气好,你们不要老欺负他。”阿单志奇唠唠叨叨起来。“那罗浑你也是的,一天到晚就像个闷葫芦。狄叶飞你长得这么好看,应该多笑才是,就算笑起来像个女人,至少你比我们都有用些吧?我们就是想笑也没办法逗火长乐。你这样的本事,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狄叶飞被阿单志奇的唠叨引得有些堵住耳朵的冲动,狄叶飞更是放下胡饼,忍不住叹了口气。
“那火长,你看我下。”
贺穆兰莫名其妙的看了过去。
狄叶飞嘴唇的两角往上翘了翘,执行了一道“笑的指令”。
所有人都露出一副“懵了”的表情。
狄叶飞见大家都露出那样的表情,一双细密的睫毛蔼然低垂在冶艳的面容上,眼睛里露出的是发自肺腑的笑意。
那是一种又得意,又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