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文化少,不懂里面的道道。还有,至于我能不能教,您也说了不算,因为我压根就不需要您来教。”
我的心脏温度,已经跌到了零下。每一句话的说出,寒意就增添一分。直至冻结的很瓷实,我依然没有停止。
“啪!”穆姐饱含泪水,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两只手握成拳,一下又一下的捶在我的胸口。
她的力气很大,捣的我直往后退,一直退到了门上,才抬起头来,嘶哑着声音说:“你知道,我等这一天付出了多少吗?你凭什么一句话就让所有的一切都粉碎掉?江逐一,这不是我们共同努力想要的吗?你,为什么要丢掉?过了,可就真的过了呀!”
我咬着嘴唇,漠然的望着哭的要站不住的穆姐,想要伸手替她擦去泪水。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停在半空中,脑海里回想着谭总的话。
“好,我给你一个答案,让你带着那些幻想,都破碎吧!打一开始,我就是图钱。你给我钱,我帮你消除寂寞。这本身就是交易,但时间久了我发现,你给我的太多太多,我根本还不清。所以我就勾搭了徐浩明的情人,背地里偷出u盘,只是想与你划清界限。你们的证据,很值钱对吧,一笔勾销,从此两清。”
穆姐如遭雷击,往后退了两步,绝望的盯着我,“这是你的真心话?”
我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真的不能再真!”
“好,你真的很好。”穆姐颓然坐在地上,仰着头指着我,“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我很潇洒的转身,迈步出了穆姐别墅的门口。
山上很安静,虫鸣鸟叫,星稀月明。我不知道怎么走出的小区,脚下一绊,整个人向前摔了过去。胸前和脑袋剧烈疼痛,窒息感压迫着神经,仿佛下一刻,就要憋死一样。
待缓过来,气顺畅了之后,我躺在地上,遥望着天空,哈哈大笑。
压制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眼前蒙上了水雾,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穆姐的影子,在我的视线中,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一身狼藉的下山,找了一间宾馆住下,从窗户注视着对面的青岩山别墅,喃喃的说:“忘了我这个混蛋吧!”
第二天,在吵闹的铃声中醒了过来。
胸前疼的要命,我扒开衣服瞅了一眼,整个都青紫一片。
出门打车到水果市场,和三叔忙活完,快到十一点的时候,谭总的电话来了。
“该断的都断了吧,富华园,我们等着你!”
不给我回驳的机会,她就把电话挂断了。
该来的逃脱不掉,和三叔说了一声,我就奔富华园而去。
许是谭总特别交代过,门口的保安老远就见到我从出租车上下来,快步跑了过来给我开了车门。一脸献媚的笑容,说:“欢迎光临,您打一个电话,我们亲自去接您就行。”
我冷哼一声,“不用了,泥腿子惯了,受不起这种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