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见我回来了,还吓了一跳,关心了我一下病情,就让我回屋休息。
我连说没事,就开始往下卸货。忙到九点多,累的半死不活,我这才睡了过去。
我又加了一份披萨店的兼职,把一天的时间排的满满的。
只有累,才能消弭心中的那份屈辱,和心头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我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披萨店在圣荣广场对面,位于市中心,每天中午的客流量大到惊人。
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一瞬间就乌云密布,下起了瓢泼大雨。
来店里吃东西的寥寥无几,基本上吃完了就走,不做停留。
我是钟点工,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到下午四点。其他人都下班了,只留下我和一个厨师在值班。
我百无聊赖的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望着外面发呆。
忽然,一辆奔驰车停在了店门口的马路上,车门打开,一男一女下来,小跑进了店里。
“欢迎……光临!”
待看清楚他们的相貌,我的情绪瞬间就跌落到了谷底。
穆姐很惊诧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转移开目光,像陌生人一样,与我擦肩而过。
披萨店里的灯光略显昏暗,徐肥猪一副趾高气昂的姿态,压根就没正眼瞧我。
穆姐很冷淡,点了一份芝士披萨和珍珠奶茶,选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
我的心,莫名的刺痛着。把单子给了厨师,就站在柜台里面,瞄着他们那边。
徐肥猪和穆姐说着什么,我隐约可以看到穆姐脸上的表情,喜忧参半。
最后,徐肥猪接了一个电话,就匆匆的离开了。
披萨好了,我端着餐盘到了穆姐的面前,放下之后,我转身就走。
“等一下。”穆姐开口叫住了我。
“请问还需要什么吗?”我扭过身子来,看着脸上洋溢出笑容的穆姐。
“坐下吧,我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她朝我努努嘴,舌尖在嘴唇上溜了一圈。
我不但没有丝毫的高兴,反而更多的是鄙夷。
那个男人刚走,她就卸下了伪装。
我照着她的话坐下,不是心存希冀,而是想看看她还有什么招。
穆姐抓起一块披萨,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然后问我吃不吃,我摇头,说已经吃过了。
直到她把那一块吃完,才开口说:“是不是觉得,我是那种女人啊?”
我不奇怪她会这么说,如果不说,才是真的奇怪。
我点点头,没有丝毫的犹豫。“难道不是吗?一个电话就可以把你叫出去,不到一个小时,就给我打电话发短信。是野战吗?那挺狂野的。看来那头猪的持久力不咋样,应该是满足不了你。所以,你才会那么暗示我,照顾我,给我做好吃的,还给我介绍工作,是想包养我吗?”
穆姐咬着嘴唇,她没有辩解。
我心里的火气噌的就上来了,“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那我请问你,我挨的那顿揍,是不是理所当然的活该啊。第三者,我他妈的不明不白的差点当了第三者。我还天真的以为……以为……”
我语断了,接下来的话,我根本就说不出口。
“以为什么?”穆姐嘴角带着苦笑,问我。
我摇头,说:“没什么,既然你都有人了,就别找我了。我江逐一啥本事没有,却知道礼义廉耻。”
穆姐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伸出颤抖的手指着我,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
“他可以说我,唯独你不可以。”
我也是上来了脾气,同样拍桌,说:“对,我们就和路人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