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方留恋处,兰舟摧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沈沈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
她低头吹笛,些许青丝被暖风吹开,一身白衣,亦无风自动。
楼鱼静默的看。
这样的萧雁,身上方才有了几分人间烟火,不似方才那般的安静。
她在吹笛,他在听。
半晌,曲子断开,萧雁才抬头,当见到楼鱼认真的目光时,她微微一呆,继而抿唇,想要转身离去。
楼鱼一把握住了萧雁的手。
“干什么?”她的声音不好听,不悦耳,正如她整个人,不倨傲,不张扬。
楼鱼问:“这曲子是什么?”
萧雁回头看他,眼里带了一抹轻轻的嘲讽,但声音里依旧是听不出情绪:“折柳曲。”
“教我可否?”楼鱼抬头望着萧雁,目不转睛。
那是他一生之中,对除了武道之外的事情动了心,或者说是,对武道之外的……
一个女子。
动心。
萧雁微微挑眉,意料之外,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