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拿到船只后,古墨给那位渔夫默默留下了五十两,之后便带言倾瞳前去泛舟。
自然,是古墨在船尾掌舵,言倾瞳则是在上船前开开心心的去周遭的集市那里买了许多吃食与小玩意,单单是伞,便买了好几根。
最后是古墨无奈的将她拉到船上。
开始游湖,刚刚船动之时言倾瞳还没有做出任何准备,身体就猛地往前倾去,这让古墨个疼娘子的连忙就拉下船桨伸手就去护住自己的小娘子,那惊惶无措的模样让言倾瞳也有些没良心的想笑的冲动。
最后古墨还是上岸,请了个船夫来帮忙划船。
没办法,说到底某人其实也是个门外汉。
船夫是个老实巴交的汉子,皮肤小麦色,身材中等,算高,一身麻衣,身上还笼着一件大棉袍子,里三层外三层的显得有些滑稽,大概有四五十岁左右,牙齿却几乎快落光了,笑起来的时候口中仅剩的几颗牙合在一起,略为瘆人。
见古墨和言倾瞳提出说要泛舟游玩,船夫边摇着桨,就笑了:“小兄弟,明天就要过节了,你这样带着娘子跑出来,你的阿娘会让吗?”
提起“阿娘”这个敏感的话题,言倾瞳的眉心微蹙,想要让那位船夫别再说了,却是被古墨摇头拦住。
言倾瞳咬唇,有些担忧的望着古墨。
古墨向她示意无碍。
说起阿娘,其实古墨也是于她不恨的,哪怕她多年对自己无所问津,但毕竟是自己的生母,生育之恩无以回报,而那一次灭古家的满门,其实在下达命令过后,他有让虚斩痕暗自让了那些与古家无关的人等,比若是奴仆女眷,然而在这些女眷之中,他却是没有找到自己的阿娘。
也许是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