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墨没有说话,或者说,他自从将言倾瞳放下离开他的怀抱过后,他眸子里的浅浅温和便是烟消云散。
抬眸,古墨红眸波澜不起,同时,众人只觉得有一阵轻风微过,有些扎眼,然而继而再抬头时,宗主的身影早已不在——而同时,牛犇的面前,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道白色身影。
他一头银发干干净净的扎往玉冠,面目俊朗而冷冽,一身白色长衣,肩头绣金祥云,负手而立。明明前一刻还是一个温润如玉的玉人,这一刻却是冷冽得好似是修罗地狱的杀神。
牛犇有些诧异,但却没有太大的动容,只淡淡的道:“小宗主既是来了,那就请吧。”
原先古墨等人去踹他们老窝的那一天,牛犇刚刚好是外出不在,回来过后看见自己的势力被人踢馆,而且还被踢得名誉扫地,便是憋了满身的怒火,这一下说什么宗主要集合他们这些分舵,更是满身怒火与不服,可以说,是专门要过来找茬子的。
说罢,他便是将自己藏在腰间的两把流星锤拿了出来。
古墨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表示了他的来意。
自古戒中取出枯骨握在左手,右手仍旧负在身后。
轻蔑之意不言而喻——我连右手也不出,让给你一只手。
见此,牛犇的脸色刹那因为愤怒而涨红,同时,他手里也不慢,双手往腰间一抹,便是握住了两根流星锤,没有任何前续,便直接朝着古墨打去。
古墨眉梢微挑,同时,枯骨砸出,使力,左手踝骨一侧,身形便是随着剑的借力而变,与牛犇打了个照面,同时,枯骨改挡为刺,便是往牛犇的眼睛而去。
牛犇连忙推开数步。
牛犇的脸色变得无比的惨白:
只有一招。
只此一招,便让他彻底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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