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鱼的眉心狠狠的跳了跳,“古墨小师父,我敬你为师父,是因为你年仅少年便有了这身成就,但你为什么就这么的不珍惜自己?”
古墨抬头,苦笑,“楼鱼,人间有个词,叫情非自控。”
楼鱼咬牙,“为什么?”
古墨上前几步,到达了楼鱼的身前,伸手,只一刹那的瞬间,便是将楼鱼的颈脖狠狠的锁住,轻声道,“好似这般吧,楼鱼,在窒息的那一刻试着找找自己心的位置。佛由己生,相由心生,可我连自己的心的位置也找不到了。”
他说着,骤然松开了自己的手,楼鱼方才弯身的面如酱色的大喘气。
古墨微微蹲下,笑得沧桑,“楼鱼,我真的找不到我的心了。”
“我真的……早失了我的心了。”
楼鱼失重的双膝跪地,缓过气后抬头看向古墨,目光复杂,却终究是说不出一个字。
良久。
楼鱼艰难开口,“古墨小师父,你倚过来些吧。”
古墨怔了怔,不明所以。
楼鱼右手捶地,借力半起身,伸出左手,用手指点在古墨的左胸口处。
“古墨小师父,这不就是你的心吗?它还在。”
说罢之后,楼鱼便是失力的猝倒在了地上,双眸被迫的磕上,但面目却是无比柔和。
古墨抿唇,目光深邃,却良久,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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