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崖补充道:“一定要在公开关系和摆宴之前扭下他。”
云予安:“为什么?什么道理?”
墨小崖:“那方面的和谐有助于你俩今后走得更远。”
云予安:?
墨小崖:“君清河属于人族。人族是最复杂的存在。”
“人可以做到很深情。深情且长期地爱着另一个人,爱到为对方生、为对方死。但这都不影响未来的他可能会选择变心。”
云予安:“然后呢?你想让你儿子用那种事去捆他的心?”
墨小崖捏了捏眉心,道:“你闭嘴,听着就好。”
“哦。”
墨小崖:“我的意思是,你要有心理准备——你俩不一定是合适的,也大概率走不到最后。”
“呸!”
墨小崖:“闭嘴。”
“哦。”
墨小崖继续说:“爹相信你是个好孩子。所以,爹也相信你对君清河的感情不是简单的寻乐。”
“但我是你爹。我希望你在追逐幸福的路上受到最少的伤害。”
“我会担心君清河对你不好、担心君清河变心。更担心他变了心以后……你还深爱他。”
“所以爹只有一个要求。”
云予安哑声道:“您说。”
“成婚前,你先睡他一次。如果你和他那方面合不来,你就把彩礼退回去。最好把嫁妆也要回来。
你俩若是连这种最低级的快乐都无法保证,谈何以后?
也不能说谈不了,但一定很难谈。要真成了爹想的这种情况,这亲咱就不结了。”
“哦……”
墨小崖:“如果你俩在那方面很契合,之后想干什么都随你。”
“两人一起过日子就是相互磨合的过程。时间一久,大大小小、七七八八的矛盾都会出现。
解决矛盾的方法有很多,但爹今日只告诉你最有效的方式。”
云予安早有所觉:“睡?”
墨小崖:“对。”
“爹,你的思想真的有些独特。”
墨小崖:“刚好你俩没睡过。出去后你啥也别想,先和他把事儿办了。”
“合得来,那就处下去。合不来,那刚好趁这个由头和他分了。”
云予安把手臂垫在酸麻的下巴底下,问:“爹,你有没有想过我和他谁在上、谁在下?”
墨小崖:“无所谓,爽了就行。”
云予安:“按您这套逻辑,我要是在上,倒显得咱爷俩合起伙来骗人家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的清白。”
墨小崖哈哈大笑:“是有点,要不儿子你在下算了,反正你从小身子骨就不好。”
云予安愁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躺着不动就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