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燕濯云:“......==”
“那这和池月有什么关系?”
“魔道横行乡野,动摇了朝廷的根基,早晚也是灭亡的下场。皇上之所以按兵不动,就是为让武林盟与鬼门宗互相消耗,等时机一到再一举拿下。池月身为魔首,是首当其冲要被拿来开刀的,你若和他走得近,难免不受牵连。”
燕不离反驳道:“可我现在还是武林盟的长老呢,到时候就不会被牵连?”
“皇上也是刚知道你死而复生,所以改变了计划。他原打算将武林盟与鬼门宗一同铲除,重建一个新势力,现在反倒不如借力打力,只不过还未安排下来就闹起了尸潮。赏金盟此时跳出来无疑是在警告新皇:江湖事江湖了,朝廷不要插手。”
“原来赏金盟这么逆天?皇帝的脸都敢打?”
“江湖三大势力有两个都在明处,却唯独赏金盟深藏不露、实力难测。再加上尸潮闹得人心惶惶,皇上现在也有些忌惮,暂时没有下一步动作。”燕濯云说完这些便转过头,目光灼灼,“儿子,我再问你一遍,你究竟对姓池的有没有心思?”
“我......”某人垂下了头,“有那么......一丁点吧......”
“哼,就知道你嘴里没实话!”燕濯云道,“你若不想让他死得快,就不要和他见面。否则若被皇帝知道了你们的关系,极有可能利用你去对付池月。”
“啊?不会又让我卧底吧?”
“卧底还是好的,就怕他把你和重锦关起来钓鱼。”
燕不离顿时寒毛耸立,皇帝若真这么干,池月百分百会上钩......
燕濯云后面的话他已经听不进去了,连回到房里时都是神情恍惚、脸白如纸。
原以为他们之间隔的是正邪两道和师门血仇,却没料到这背后还有更深的水。如今棋局已开,杀机已现,自己也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子。究竟要如何走出下一步,才能保全他,保全他们?
师父曾说,手中执剑,是为了守护身后的人。可他现在却成了别人手里的剑,只为对付身后之人。说矫情点是情何以堪,说直接点是老子不干,说粗暴点是去他妈的,总之这活儿他是不接了,还是早点带着粑粑跑路吧。
里间却突然传来了儿子的哭声,燕不离骤然惊醒,慌忙奔了进去,竟见到一个陌生男人正抱着粑粑。
对方穿着一身银色乌丝蛛纹劲装,脸上戴着一张鬼脸银面具,眼部的黑洞中透射出两道精湛的光芒,如同黑夜里燃烧的太阳。
“阁下何人?快放下孩子!”燕不离拔......擦,剑还在门上呢!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位客人下了订单,付一万两零一个铜子买你和这个孩子。在下也只是接了这单生意而已。”那人不疾不徐的声音透过面具传出来,显得沙哑而深沉。
“一万两零一个铜子?”燕不离瞅着他道,“还有零有整的,一个铜子是手续费?”
“这倒不是,赏金盟从不收手续费。”对方似乎笑了笑,“一万两是买孩子,一个铜子是买你。”
作者有话要说:快来猜猜男二是谁?→→
☆、92|86.85.
“赏金盟?!”燕不离心中一惊,随即怒道,“敢不敢说是哪个王八羔子买老子这么便宜?!”
“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