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求你,我今天月经。”我开始装着可怜,试图需找逃脱的一线生机。
堂叔自然不是省油的灯,他轻易就扼杀了我的企图,变态地嗤笑“没关系,当作润滑液。”蛮横地掰开我的腿,一点,一点地,向我的稚嫩而脆弱的私处进犯。
有人敲门,天!一霎那不太敢相信这是真实。
堂叔犹如雷击,男根在惊吓间疲软了下来。
是的,男人到中年,那回事多少打个折扣。
我已经看见了生机。
门外是炎不紧不慢的声音“可可,在不在,大妈找你出来守夜。”
堂叔瞪眼示意要我不准哼声。
谁愿继续呆在一个意欲强奸自己的色鬼身边,我用尽全力地回答“好的,我现在来开门。”
堂叔只好放轻了动作,我扑过去开门。
炎揶揄地微笑看住我:“可可,守夜要穿这么清凉?”
我太心急求救,早顾不得身上的衣服已颓败得狼狈不堪,大半边乳房裸露出来,裙摆被拉扯得夹在腰间,光裸的臀部全数落在男人的视线里。
我顾不上这些,只是抱着炎,紧贴着他温暖可靠而年轻的身肢。
“不然你说怎么办?”
炎喉头紧了一下,哑声地笑:“笨,当然是披上衣服啦。”
他轻轻挣脱我,把他黑色的西装外套搭在我的肩上。
全然不顾在我房内的一脸阴森的堂叔。
我懂,炎是故意的。
大妈从来不顾我的死活,自然不会舍得差遣她的宝贝儿子来叫我守夜。
他移步要离开,我却再也舍不得放手。也许是溺水的人遇见救生圈,我把此刻的依赖归咎于无助。
扯着他白色衬衣的一角,我本能地跟着他走。
炎轻拨下我的手,在我震惊还没缓过来时,他把我的手放进了他的手里。一声不吭地牵着我往他的房间方向走去。
从那一刻开始,我狂乱跳动的心再也停不下来。我爱上了炎,但这注定是一场飞蛾扑火的事故。
为什么女人总喜欢做飞蛾扑火的事?也许是飞蛾怕冷或怕黑,所以她就不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