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霁被他勾起了好奇，认真思忖道：“你是不是给我画了一幅画？”

何屿渡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猜到了方向，但这话有漏洞，所以何屿渡眨了眨眼道：“不是。”

他画了两幅，可不是一幅。

明霁想不出来了，起身去洗漱换衣服：“礼物在哪儿？要我自己去找？”

猜不到没关系，等下他就能看到了。

“嗯，你得自己去找。”何屿渡压着唇角，笑意却从明亮的双眸里跑了出来。

两人一起洗漱好，换了衣服，从房间里出来，要下楼去，书房是必经之地。

明霁还在想去哪儿找自己的礼物，一抬眼，便看到了原本空着的墙壁上多出了两幅画。

工笔画的线条刻画精准，每一笔都像是被赋予了灵魂和生命，勾勒出的人像气韵生动，形神兼具，明霁的目光被两幅画紧紧地摄住，他久久地站在那里，心里像是被海浪席卷撞击着，难以平静。

“礼物，是两幅画。”何屿渡站在他的身侧，看向那两幅画，再看看明霁的神色，心里满意得不得了。

“两幅画。”明霁反应过来他玩的文字游戏了，忍不住失笑。

“生日快乐，明霁。”其实祝福的话凌晨时分缠绵时，已经在爱人耳畔说过了，但何屿渡还是握住了他的手，朝他笑笑，又说了一遍，“希望你顺遂、如意、平安、喜乐，希望你知道，我很爱你。”

“我知道。”明霁看向他的眼睛，又拉起他的右手，垂眸看去，手指也抚上了中指上的那处茧。

是常年握笔的人才会磨出来的硬茧，除了中指上，何屿渡的指腹上也有一些薄茧，摸起来并不光滑，但却透出一种别样的力量感来。

“这画，画了很久吧。”

“当然画了很久。”何屿渡说，“费了我好多心思。”

明霁捏了捏他的指尖：“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