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了几天,安陶终于又回到了大平层,睡上了心心念念的kuper床垫,过起了和老板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日子。
两人相处意外的融洽,在家里老板克制多了,虽然随便什么东西都能被他用来把安陶玩的哭着求饶,但大多时候他都在处理文件,安陶就窝在沙发里穿着他的睡衣打游戏。
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在沉夜认识的sub和他闲聊听他说了这事儿大为震惊,家养的狗怎么能这么没规矩。
那个sub发给他一堆奴隶守则,包括但不限于要跪地迎接主人回家、服侍主人穿衣洗漱、没有主人要求就不能穿衣服、不能直视主人等等,这些都还好,但难的是第一条。
早晚请安。
天杀的打工人最痛恨早起,现在当狗了还要早起,他都被操到浑身发软张不开腿还不能好好睡一觉,有没有天理了。
就一定非得讨好主人吗?不讨好就一定会被灌水泥吗?安陶把手机一扔,爱谁请安谁请安去,早起绝对不可能。
……
闹钟就定六点半吧。
手机设成了震动模式,刚动了一下就被安陶按灭,他艰难睁眼,却发现旁边没人。
昨晚不是和老板一起睡的吗?安陶脑子转的慢,以为自己睡懵记错了,他睡眼惺忪地走进浴室洗漱清理浣肠,然后套上睡衣去找老板。
走到客厅,就看到老板已经穿戴整齐,优雅闲适地看着财经报纸,看样子已经吃完早饭。
……不是你一个大老板起这么早干嘛,安陶还以为自己困出了幻觉,一看时间才七点不到。
就算现在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安陶也不能理解为什么要起这么早。
老板也挺意外,毕竟这些天安陶每天都恨不得睡到十点,难得见他早起,老板问:“起这么早是要出去?”
安陶有些迷糊地摇头:“不是,是想给主人请安。”
听见请安两个字,老板挑了下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那过来吧。”
安陶三步并作两步过去,乖顺地跪下,俯身亲吻老板的鞋面,“主人。”
老板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问:“感觉如何。”
能有什么感觉,不就低个头的事儿,安陶想了半天,拿不准老板是不是大清早想听点骚话,憋出一句:“想一直臣服在主人脚下。”
老板的脚踩到安陶的手上,微微用力:“说实话。”
“……”指节被踩的生疼,安陶老实了,他抿抿唇,“困,想睡觉。”
老板就笑:“那以后还请安吗?”
安陶试探地摇头:“主人不需要就不请了。”
“以后不要自作主张。”老板把脚挪开,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回去接着睡吧。”
安陶目送老板出门,然后就又扑回床上享受回笼觉。
这一觉睡到了十点半,原本约好的十点练车,教练发了好几次消息问他怎么还没来,安陶一边刷牙一边回消息说马上,冷不防一个电话进来,安陶手一抖点了接听。
“安陶,在家吗。”
老板的声音低沉好听,安陶小腹一紧,有些心猿意马。
本来就是纵欲的年纪,又刚开荤,虽然是又痛又爽的荤,但安陶习惯了屈服现状,哪怕老板下手狠他也照样能苦中寻乐让自己快活。
现在食髓知味,又是刚起床,老板随便一句话也能让他下面瞬间就硬起来。
但自己碰是肯定不敢碰的,安陶叼着牙刷含糊回答:“在呢,怎么了主人。”
电话那头老板有几秒钟没说话,安陶瞅了眼手机,没挂断。
“我书房里第二个抽屉有个牛皮纸袋,帮我送来公司,地址发你了,来的时候和前台说找梁助理。”
安陶说了声好:“我尽快。”
练车是练不成了,他把发给教练的消息撤回删除,说了句明天,然后换好衣服出门。
梁助理来接的时候,安陶明显愣了一下。
这兄弟不是介绍他进沉夜的人吗,要是没这位老兄,他这会儿可能还在工地搬砖,挣着每天两百块钱朝五晚九一个月休两天还要被工头克扣拿不到手的血汗钱。
梁助理微笑颔首,那样子就跟俩人第一次见面不熟似的:“安先生,请跟我来。”
人家装不熟,安陶也不好多问,问估计也是问不出来的,他点点头算是回应,跟着梁执一起踏进电梯。
老板的办公室在高层,单独一间,安陶进去送文件,梁执就转身离开,一个多余的字都没说。
老板把要用的资料拿出来,又拿了几份文件叫梁执进来取,一抬头看见安陶洗的发白的衬衫和牛仔裤,头一回对着他皱眉:“你这穿的什么。”
不怪老板才发现安陶衣服破旧,安陶被他逮住的时候穿的是沉夜的制服,后来安陶脱衣服那叫一个快,快到都不需要老板开口,在家的时候套着的睡衣还是他的,这还是老板头一回见到安陶穿自己衣服。
但安陶腰细腿长,脊背笔直,身姿挺拔却不显拘谨,虽然衣服破旧,但穿起来依旧好看。
——毕竟只有一张脸是不够的,体态也很重要,如果他一直松松垮垮没个正形,大概率也不会入了老板的眼。
安陶倒是丝毫不心虚:“那我一会儿去买几件。”
老板拿出手机看了眼银行流水,这几天的支出里只有一笔两千七的转账,对方账户名还是某驾校。
很好,一直以为安陶是被自己养着的,合着他一直在自给自足,如果不是自己让他去学车,估计连这两千七都没有。
老板把笔在指尖转了一圈,气极反笑,“过来。”
安陶乖乖过去。
站在桌子对面的时候没感觉什么,但是一走近了,两人位置的区分就明显起来,安陶哪儿敢让老板仰视他,赶紧半跪下来放低自己姿态。
老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带情绪地道:“除了被我抓住那晚,这还是第一次你没见到我就主动脱衣服。”
安陶的脸瞬间红了个通透,扭扭捏捏的:“这里毕竟是公司。”
老板懒懒靠在椅背上,以一种不容拒绝的语气发号施令:“脱。”
安陶回头往门口看了一眼,门紧关着,窗子也拉着遮阳帘。
刚才进来的时候梁执是敲了门的,也就是说没人会突然闯进来,那也就不会有人看到屋内的情况。
而且就算看见了能怎么样,又没人认识自己,更不会有人胆大包天的拍照,最多给老板添点花边新闻,老板的面子可比自己的值钱多了。
安陶没再犹豫,伸手去脱衣服。
地上铺着毛毯,跪下也不会有太多痛感,安陶把衣裤鞋袜都脱掉放在一边,仰头看着老板,等着他的下一步指示。
老板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两腿之间,问:“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在做什么?”
安陶被老板那根玩意儿戳着脸,说话有些费力:“在刷牙。”
“那正好。”老板随手解开皮带,“舔。”
安陶抿抿唇,刚伸出手,伸到一半又想起了什么,转而把手搭在老板的膝盖上,用牙齿去咬老板的裤链。
有休息室那应该有换洗衣服吧,不然被舔湿裤子就尴尬了。安陶叼着内裤往下拉,还有心思东想西想。
弹出的肉棒打在他脸上,安陶慢慢眨了下眼,然后张开嘴把它含住。
没办法一次吞下,安陶就伸出舌尖从上到下舔过柱身,用口水把它濡湿,慢慢向下深入。
这回老板没有直接把他的头往下按,而是踢了下他的腿,让他跪到办公桌底下去,自己继续办公。
毕竟没舔过几次,老板也没指望安陶能天赋异禀无师自通,不给他舔软都不错了。
他还能一心二用,一边看文件,一边用脚轻踩安陶的性器。
安陶不敢躲,又怕自己真射了弄脏地毯,一时间浑身都绷紧了,嘴上的速度也跟着慢了下来。
老板啧了一声,按着他的头抽插了两下,插得安陶眼泪汪汪,不住的干呕。
老板问:“在想什么?”
安陶嗫嚅着:“怕……怕被主人踩射。”
老板笑笑,仍旧有一下没一下地踩弄着:“这次我又没拘着你。”
安陶抱着老板的腿,呼吸逐渐急促:“可是……可是会弄脏地毯,主人……”
虽然不认识品牌和花纹,但安陶总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是把他打包到国外把各个零部件拆出来卖都买不起的东西,他可不敢随意祸害。
老板似乎也猜到了他的犹豫,“那就锁起来吧。正好周且把我要的东西送来了,本来想回家再给你的。”
安陶陡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一个巴掌大小的盒子,打开里面是金属网兜,中间连着一个指节大小的圆形装置,盒子旁边还有一把小巧的钥匙。
自己不想射和被控制着不能射区别不是一星半点的大,安陶试图撒娇:“主人,可不可以不带,我能忍住的。”
老板没回答,只是脚上用了点力,安陶吃痛,昂扬的性器迅速疲软下去,萎靡不振地趴伏在两腿中间。
知道没戏,安陶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他对着说明书,把贞操锁扣在自己的囊袋和性器上,调节好大小,把钥匙交给了老板。
只是瘪着嘴,看起来有点委屈。
这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得老板心头一软,“安陶。”
安陶点头:“怎么了主人。”
老板顿了下,又叫他,“陶陶。”
安陶:“……嗯。”
好嘛,更像狗了。安陶甚至开始怀疑老板以后会不会“嘬嘬嘬”地叫他。
老板笑:“乖一点。”
“哦。”安陶眨巴着眼,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主人,我会听话的。”
“我去开会,下午带你出去买几身衣服。”老板扯下领带,把安陶的手脚绑在一起,然后进休息室换了身衣裳,“等我回来。”
安陶有点紧张:“主人,我可以进休息室吗?”
他现在赤身裸体,开会不知道要开多久,万一老板让人来拿文件,那他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
虽然他不介意一丝不挂的让老板看,但老板不在他真的没兴趣裸奔。
老板拿着文件离开:“不能,你要是害怕,就在心里祈祷不会有人进来吧。”
咔哒一声,门从外面上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