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下来。他的心头大石总算落下。那时候,似乎整个世界都随之安定了下来。
上帝保佑,上帝保佑。
他紧抓著医生的手,"谢谢你医生......"
随後按照医生的指示,他去了休息室。
小紫就坐在那里,裹著一条大毛毯,眼神空空的。旁边站著两个男人,应该是所谓的警察。
警察站了起来,上下大量了李唯一翻,"你就是李唯?"
"是。"他回答。
"我们已经去了你家,刀已经拿去化验。现在请你跟我去警察局走一趟。"
李紫原本无神的眼现在直直的看著李唯,嘴角,还带著些许的笑。
这是什麽意思?他当然知道。
他们把他当作了凶手!
警察盘问他,"你和卓译认识麽?"
"认识,他曾经是他的工作夥伴。"
"你和他有过什麽过节?"
李唯苦笑,"应该没有。"
警察同志皱皱眉,眼前的这个人审了几小时,还是那样子。半死不活,不合作也不反抗。
"据那孩子说,当时你和卓译起了争执,一气之下你拿刀砍伤了他,事後後悔才把他送进了医院?"
李唯不说话。
他有保持沈默的权利。
律师?谁去帮他去请一下律师。
"刀上有你和那孩子的指纹。"
这是自然,李紫拿著刀子刺了人,他夺了下来。
他不想说,不是承认自己是凶手,只是不想李紫有任何污点。
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啊。
拘留所的条件很不好,夜里,床凉得叫人发抖,阴寒湿冷的气息包裹著这里的每个角落。
李唯颤抖著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心里祈祷著,卓译是不是快醒了?
他醒了之後呢?应该会来找他吧。
卓译刚刚醒来的时候,问的第一句话就是,"送我来的人呢?"
医院里的人把大概情况说给了他听。
他一听到李唯人在看守所的消息,整个人都急了。也不顾那些医生护士的反对,强烈要求出院。
怎麽去了那样的地方了?那种晦气的地方,到处都有难以理解的人,外一被欺负了怎麽办?
於是二话不说,第二天他就决定去找人。
他是坐著轮椅去的,请的看护把他推进了那里。
那里的大门,都透这阴冷。
他打了个寒战,一下子冲了进去,他说,"我要做证。"
那警察云里雾里门槛著半伤残的他,"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