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这麽任性。"
"卓先生,你好早啊。"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哦?那卓先生‘言'了什麽?我好接著你的内容‘言'下去。"
卓译侧身,帮李唯绑好安全带,随即靠在他耳边,"我说了,不要叫我卓先生,叫卓译。"
李唯的耳朵微微泛起了红晕,潇洒的笑,"小人不敢逾越。"
"我看你在床上没这麽恭敬过。"
李唯笑笑,不置可否。
卓译继续开车,也不回答。
气氛为什麽那麽诡异?
连李唯也不清楚。
开车,沈默,窗外是阴天。
是卓译先开的口,"昨天说的话,是真的。"
李唯看著窗外,晃若幻听。
哪句话?
隔了半晌,他才笑笑,金丝边的眼镜显得儒雅异常,很是风度,"对不起,我刚才在想事情,刚才你说了什麽?"
卓译笑笑,"没什麽。"
於是李唯瞥头,继续看著窗外。
才一进办公室,刚坐下就接到了秘书的电话,说是有份包裹要他亲自签收。於是只有亲自跑到楼下,签字接收。
坐在办公桌前拆包裹,卓译一看邮寄地址:xx路xx号xx大楼......
那不是abc的办公楼麽?卓译疑惑。
是什麽呢?文件?还是恐吓信?
卓译嘴角弯起笑容,信手拆开信封。
然而下一秒,几张照片散落在地,还有东西掉落的声音,那是一张光盘。
说实话卓译是愣住了,也是被吓到了。
他颤抖著捡起地上的照片和光盘,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要镇静,要镇静。先看看内容,然後打电话给婉娩问一下当年的情况。
卓译把光盘放进光驱,电脑开始自动播放。
"你们...要干什麽?"
只一句话,片子的主角只说了一句话。
卓译似乎回到了那天,那个下午,那个让他终生难忘的下午。
被几个高年级的人抓住,丢进学校後的仓库。
秦弘笑嘻嘻的出现,身後站著万年绅士的学生会长伊天遥。
身边人影憧憧,却怎麽也看不清楚。
头昏了,眼花了,意识开始剥离。
只能记得秦弘的笑容,和伊天遥轻蔑的视线。
"你们...要干什麽?"
记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混乱的。其实对於强暴一事,他只记得醒来时的疼痛。
过程,都忘记了。
所以他没有哭。
他只是醒来了,身上盖著自己残破的校服,下面痛得撕心裂肺,好象生生把身体给撕裂成两半。
然後感觉到脸上凉凉的,一摸,原来满脸的冰凉液体。
极其缓慢的穿好衣服,一个人走到学校,冰冷的水冰冷的清晰著著他原本就冰冷的脸。
神志总算比刚才清醒,但是人还是晕晕的。
这是第二次,他从学校走回去。
一步一步,合著身体的痛。
有什麽东西在萌芽?
难道是野心?呵呵,卓译抬头看著天空。要是有机会的话,大概会让他们後悔吧。
前提是──要是...有机会的话。
可是现在,他也只是步履蹒跚的走在路上,疼痛和恶心蔓延全身。
公路好长,真的好长啊。
怎麽也走不到底。
有什麽液体从刚才撕裂的地方渗出,慢慢流下。
卓译哼哼了几声,还真tmd的痛。痛啊,是生生把皮肉撕裂的痛啊。那种地方被男人的东西强迫著撑开,撕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