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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屋太太低头沉思片刻,“然后……我就出门了,我进酒吧没多久,就看见了毛利先生进来。我听见他点了许多的啤酒,看起来是要喝很久的样子。我就想找侦探打发时间是个好主意,我可以听他讲很多有趣的故事。”
“于是我便出声邀请毛利先生和我一起喝,我们就一直聊,一直聊,聊到我都快睡着了,阿辉还是没来找我。我便觉得是不是他把我忘记了,就打算先回房看看情况……毛利先生也觉得时间差不多,便和我一起离开,然后……”
一滴,两滴,水滴源源不断地掉落在被单上,她无措地擦拭了一下被单,似乎不明白为什么突然有水滴落。
突然她反应过来,掉落的不是水滴,其实是她的眼泪。
土屋太太的嘴唇微张,想要扯出一抹笑,却随后掩面痛哭起来,悲伤的哭声令人闻者落泪。
“节哀,女士。”森船长脱帽鞠躬,他礼仪性地表达同情:“我很抱歉,在我的船上发生了这种事情。我想同您确认一件事情,请问房卡一直在您的身上吗?”
可土屋太太哭的不行,俨然一副要再次晕厥过去的神情。铃木园子只好给她递了一杯水,打断了她的哭泣。
接过水后,土屋太太才渐渐缓过劲来,她的眼睛红得厉害,整个人也不停地颤抖,但她还是努力回答道:“我是在卡座里面的,我……我把手包放在沙发和身体之间,房卡就在手包里面。我只能保证手包一直在我身后,但房卡……我……我不能确定。但我离开的时候,房卡确实在我手包里。”
诸伏景光并不认为有人能从土屋太太手上拿到房卡,毕竟这可是连怪盗基德都失败的方案。他们都太小瞧毛利先生的警觉度,虽然这个警觉度,是对有人搭讪土屋太太的警觉度。如果基德能准备一两件女装,现在怕是已经坐上最大嫌疑人宝座了。
不过,说出这条情报,就等于卖了怪盗基德。在和景弥生答应放过对方一马的前提下,诸伏景光也不是很想宰了这只大白鸽。
“但目前最大的嫌疑人,还是土屋太太口中,原本与土屋先生有约的那位。如果是陌生人,土屋先生不可能完全没有反抗。要知道土屋先生虽然退役很久,但也是一个身高近两米,体重两百斤,还会空手道,而且绝对水平不低的教练。”
诸伏景光淡淡地说。
柯南奇怪地看了一眼诸伏景光,之前织田弘,有说话这么多吗?要不是织田弘是自愿的,柯南都有一种强行让社恐人士出来活动的罪恶感。
察觉到柯南探究的目光,诸伏景光跟了一句:“这么简单的事情,没想到你们都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