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class="tp"></dt>
<dt class="kw"></dt>
<dt class="rd"></dt>
“也许……是我犯了太多的错,上帝才会如此惩罚我,让我无法安度生辰。”
她倔强地抿唇,尽全力地不让自己哭出声。见到这幕,和景弥生不得不遵守社交礼仪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这不是您的错,小姐。失去了父母,您才是最难过的人。”
“可是……如果我没有做错,为什么,我会遭遇这些……”伊丽莎白憋着的情绪终于爆发,她靠在和景弥生肩头,似乎不想让人看见她失态的表情,掩面哭泣。
“小姐,虽然我不介意你在我怀里哭泣”
和景弥生叹口气,轻轻抓住伊丽莎白的手腕,“但……您能不能不要把手帕放进我的口袋?毕竟这可是染着毒的帕子。”
伊丽莎白换手帕地动作一顿,但她没有丝毫慌张,仍然保持着哭泣的表情,哽咽着说道:“我没有和他们告发你们……帮我……只有你的帕子和我是一个款式的”
和景弥生轻笑着把手帕塞回伊丽莎白手中,淡淡地说道,“小姐,我只是隐瞒了一点小事情,您是涉嫌杀害自己的父亲。小姐,我们之间的交换并不平等,我需要更多的交易。”
伊丽莎白闻言收敛了表情,她面无表情地说道:“男扮女装混进来,可不是小事情,谁知道你会不会趁机和众小姐发生什么。在墨国,失去贞洁的小姐必须和对方结婚,您的行为极有可能毁掉一个人的一生。而我的手帕只是有毒,父亲又不是被毒死的,我只是不小心打翻了带着的药瓶罢了。我们之间的交换没有什么不平等的。”
和景弥生好脾气地笑笑,“好吧,小姐,你说得对。但你既然找我,就证明你有别的主意,不是吗?吊灯的手法,只有保利诺和安德鲁两个人才能办到,安德鲁不会傻到实名制杀人,那么只有保利诺这个选择。那么,我猜,原本保利诺想杀的人,是你吧,伊丽莎白小姐?毕竟你作为生日会的主角,看着心爱的父亲送给自己的烟花表演,是不可能离开舞台中间的吧?”
伊丽莎白没有表情,但和景弥生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呼吸一滞。
“你躲开了吊灯,但保利诺的替身却并不知情。也就是说,保利诺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他这件事情,就已经不能说话了。让我猜猜,保利诺大概率不会让自己的替身送来这么名贵的宝石,所以他是本人来的。小姐,你把尸体藏在了哪里?是不是还在这栋庄园里面?哦,如果你想说死去的就是保利诺本人,我想,应该没有一个黑手党会养成舔手指的坏习惯,这也太容易被下毒了,不是吗?”
伊丽莎白缓缓站直身体,她的眼神流露出复杂和恐惧,然后凭借着极强的心理素质很快恢复了平静,她扯出一抹微笑:“您说的没错,先生。但我想,如果我指认阿兰先生是刚才爆炸袭击事件的凶手,您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