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心意相通, 也不黏黏糊糊。

不过, 这个交往的关系确实让她在组织更便利，例如，她可以理直气壮的拒绝琴酒的邀请（她有男朋友！）。

波本不再吓唬她之后, 他们之间的关系缓和了很多。

之前她主要是被波本那些在她看来过于神经病和变态的行为给吓的，后面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怀疑, 这人真的从良或者改了吗？

为了保护自己，她用男女朋友这种的正常人关系扣在波本头上, 用意是提醒波本别做太过分的事。

喜欢就要有喜欢的样子。

他们变成男女朋友之后, 波本除了那次在有组织监视的情况（梵天会酒店门口）, 表现得比较轻浮和变态，其他时候真的都好正常人。

“好, 我答应你。”

早川花英没有多犹豫, “你让我通知你……是想帮助我复仇, 还是想看住我？警官先生？”

早川花英那双黑色的眼睛在黑夜的晚风中, 清澈又平静。

安室透：“……”

早川好像越来越肯定他就是降谷零了。

直觉为了避免将来惹早川生气, 现在最好别否定到底。

最近早川的几次质问, 他确实也是这么做的。

不承认, 也不否认。

安室透：“如果你想复仇, 可以找我。”

不管是当帮凶，还是觉得那个仇人也有他一份, 都可以找他。

早川花英没怎么在意的点了点头。

“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安室先生，后会无期。”

“早川！”

眼看着女孩一点都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安室透叫住了女孩。

在女孩回头时，他说：“你答应了的。别忘记我们这个约定。我等你的消息。”

金发青年不知道，他此时那双蓝灰色的眼睛充满了难以言说的祈求，他在祈求早川一定要说话算话。

早川花英看着那双微垂的双眼，她上辈子一直有个印象，就是降谷零是狗狗眼，尤其他目光过分温柔的时候，那种金毛大狗狗的感觉更盛。

她从来没在波本身上有过这种感觉。

现在，她有了。

原来波本的眼睛也可以这样啊。

早川花英肯定了的点头：“我答应了的。”

说完她转身回了车上。

安室透就这样站在白色马自达的车边，看着那辆横滨牌照的车，越过他，向横滨的方向越行越远。

一直等那辆车完全消失在黑夜里，才下意识摸了摸裤兜。

啊，他忘记了，他好久都没带过烟了。

重新回到车上，安室透眼神恢复坚定，有条不紊的开始处理公安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