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女再气不过,以牙还牙的伸出玉手,冲着如蜜腰间捏去。
“哈!”一受到攻击,如蜜立马松手,并且快速的蹿开,“你在干什么啊。”
咦?
王女好像发现了什么,“你怕痒?”询问的语气。
“没有。”回答的太快。
“是吗?原来你会怕痒。”肯定陈述句。
“是!那又怎样。”承认的也太快。
“怎样?”王女碧眸中流光溢彩,遮不住的喜乐,“当然,”她看似无害的,柔软的靠近如炸毛猫的如蜜,“是哈你的痒咯。”
动作比话语快,话音还没落,漂亮的手指已经精准的触及如蜜的腰。
小白的飞身抱人虽然屡战屡败却并没有给她太多打击,反而引的她屡败屡战,当然,至今一次都没成功过,现在看来,也不可能成功了。
如蜜之所以知道自己怕痒,却是因为如果。
如果也是抱人,却到底是个小天才,比小白聪明的多,他并没有从一看见如蜜就扑过来,反倒是保持与如蜜安全距离后,发起的突然袭击。
那次,如蜜把人推开并不是因为习惯性的体温厌恶,而是因为,痒。
如蜜已经倒在庭院的软榻上,蜷缩的好像晒干的虾米,更是笑的无法抑制,“不……不要,呵呵,……啊,饶了我……吧。”
因为如蜜在笑,所以王女也笑的很开心,当然,还有一点点得意,“饶了你?才不要,我居然在一年后才发现你的弱点,平白让你赚了那么多好处,怎么可能饶了你。”
如蜜慌不迭的抓王女的手,但以她运动白痴的水准是如何都抓不准的。
两人正是笑闹,应极了今日的明媚天气。
“陛下……”女官长的笑容却是极度的不自然,“奴婢这就去通报。”刚要迈步。
“不必了。”生硬的否定,“莫提起!”更生硬的命令。
转身,离开。
庭院里花时正好,风吹过是复合的香,槐花也顺势飘舞着白色的花朵。
“不敢了,我不敢了。”不敢什么了?如蜜好容易握住王女的手,便再不敢放开。这样笑到窒息的经历,还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想想也是,即便有人知道如蜜怕痒,也绝对没有胆子在如蜜的冷漠的表情下冒大不韪的去哈她痒,说不定人家手没伸过去,如蜜就冷冷的挑挑唇角,问句你中风了吗?
“一年了啊。”王女住了手,挤在如蜜身边趴上软榻,“你都进宫一年了。
一年前,谁会料到自己会和一名女子执手?(六千:偶料到了啊。|||被踹走。)
一年了吗?自己已经到这个国家一年多了呢。
“对了,”一整年都过去了,可是,“你的生日是哪日?”王女问,从没听如蜜说过她的生日,险些就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