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当时王女碍于身份,没能下车,而且停车的位置也看不到廷尉的大门,回宫后就被如蜜赖着去蒸什么布丁,虽然看如蜜表情是不尽人意,不过她到是没说什么,可这一来二去的,就把之前那茬给忘了,直到今天王太子上门追问。
“只字未言,”如蜜保证,“廷尉把令少杰打的很惨吗?”
王女张张口:“我……”
那厢王太子已经发现自己训话时居然没人在听,感觉很不受重视,所以,原本就洪钟样的声音,更是打雷下来。
“王妹,你到底去廷尉府做什么了!”王太子问,从重伤的令少杰口中只勉强问出王女的鸾驾曾素行出现在廷尉门口,虽然令少杰也说明了下车扣门的是如蜜,王女并无露面,但根据王太子之前于如蜜交手的经验来看,若是直接问如蜜,她定是什么都不会透露的,所以,矛头貌似,就对准了王女。
“我?”王女愣了一下,“小妹只是去探望一下侍卫长,毕竟其妹亡故后,再没见到。”
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那么,如蜜下车干什么?”转枪头对准如蜜。
“如蜜只是去帮侍卫长大人检查廷尉大人是否仍然在府内。”如蜜必恭必敬。
“那么,在吗?”王太子微微嗤之以鼻。
“在。”如蜜乖乖的回答,“看门人认定如蜜,以为如蜜又带这‘不挡’去检查,颇诚实的回答了。”
不是说没说话吗?王女疑惑的看着如蜜。
“那你是怎么问的?”王太子认为终于找到了问题的弊病所在,略有急切。
给王女个请安心的浅笑,“如蜜并未言语,”如蜜说,“是那门人见到如蜜就自动自觉的告知如蜜,说廷尉大人在府中用餐,问如蜜要不要通报。”如蜜坦荡的回视王太子的探究,“自始至终,如蜜没发一言,这点,侍卫长大人派去保护如蜜的侍卫应当可以作证。”
未发一言?
谁信。
“那为什么令少杰不是这样说的。”王太子自信没有典蒙和迪会理捣乱,自己一定可以抓住如蜜的小辫子。
“王太子殿下上次与侍卫长大人一同来着如蜜时,如蜜说的与侍卫长大人说的也不尽相同。”孰对孰错,孰是孰非到最后还不是王太子您的一个决定吗?
“这……”好像是有这会事。
“王兄,”王女怎能坐视爱人被欺凌?(当然,爱人欺凌别人的时候她也要时刻注意不让她超了度)。“那令少杰是带兵驻扎监视,已是万全准备了,却还如此轻易就被廷尉突破了去,自己还受了重伤。”看如蜜惊中有喜的表情,微微得意,她可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柔弱女子,也更不是那般没用。“是因为准备不全?还是廷尉准备做的更好?”
确实是个问题。
“王太子殿下,”如蜜浅浅的躬身行礼,“如蜜多嘴,殿下不是正愁烦廷尉大人许多疑点却没有真实的证据吗?现在廷尉大人畏罪潜逃,不是正好让殿下有了肃清的理由?”
是了,这就是如蜜一直要达成的目的,从一开始让廷尉对王太子怨恨,到宛如打他巴掌一般的搜查,还有搜查的军队的出处,依旧如蜜好似有感而发的颂诗,还有如蜜尚想,老天却自动帮忙的让令少杰看门,直到最后临门那一脚。
廷尉是傻子才不跑,这所有的一切都表明王太子对廷尉是誓在必得,跑有可能跑掉,不跑就死定了。
而且,令少杰对如蜜结怨已深,明里派去保护实际是监视的人回来把廷尉门人见了如蜜的反应和如蜜的反应一描述,再加点意想的加工添色,然后一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