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依旧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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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六千告诉你了吧，就当看出来了好了。

抱头，跑。

第84章

生生世世，但愿莫生帝王家。

原来就算未生于帝王家，单是与他们沾了那么一点点的关系，也是不得善终的。

如蜜一杯清水洒地，全当浇奠。

与沧楼、楼苍相处甚久，却一点也不了解她们的喜好，根底。

毕竟，那本是如蜜不需要知道的事情。

“我从来不是什么好心的人，也不是大方的可以原谅所有的人。”那日，送走御医，迪会理见如蜜脸色兀自难看，劝她人不可过于好心，若是人人都记挂心中，怕是承受不起。

所以，如蜜抬头看他，抿抿没有笑意的唇，说。

我不是好心，更从没有什么好心，不过是那些都与我无关，从来就没放在心上，罢了。

而现在，挑衅已经血淋淋的犹如当众甩在脸上的巴掌，饶如蜜何等心不在焉，那骨子里的傲气也是不能再无声息。

女官长得的消息也精准及时，知道楼苍没救了的时候，就张罗送她出宫。

如蜜站在楼苍榻前，唇角扬的温婉，眉眼却冷硬的慑人。

“你，为什么不推？”世人最爱的，只有自己，大家心知肚明令少杰要的是什么答案，表象顺从听话胆小怯懦如楼苍，实际为人指派飞檐走壁的楼苍，哪一个楼苍都应是扔如蜜出去自保。

那张脸已经面目全非，健康的肤色现今露着灰死干枯。

“大人，知道？”已经是无须再警惕的时候，楼苍明明的知道自己可以做的，只是等死。

知道？知道什么？知道她是什么人派来盯自己的？而这什么人绝对不是王女或是王太子？知道那跟射向自己的毒针与她有关系？知道经常在门外偷听，让所有有心人知道自己动静的人是她？

有必要再提吗？

如蜜还是点了头。

楼苍扯扯嘴，没扯出任何弧度，“大人也没说。”

是啊，一直知道的自己，也是绝口不提，与她维持着动荡的平衡，毕竟狡猾如如蜜，要整天把身边的人当敌人，处处防范，还是太累。

“水姓草名，大人，自己要小心。”

她总是提那句“自己要小心。”，若是平常，打死如蜜，她也不相信，自己纯礼貌的一句敷衍：“自己要小心。”居然被人这么牢靠的记得，时不时的念出来巩固。

而或许，就是因为这一句，让楼苍舍得，舍得用自己的命去抵抗。

楼苍告诉如蜜的，也就那句：“水姓草名。”

女官长以王宫安危平和为己任，办事讲效率，楼苍就被送出宫了，在如蜜冒着荧荧鬼火的脸色下，好心的放沧楼一同出宫照应。

你要保护的，是你的任务，而不是你的同伴。

而你保护任务的原因，就是要他完成他的任务，而他的身体，如果成为他任务的阻拦，就不要管他了。

沧楼回来只说楼苍死了，再没多讲。

如蜜听到怔怔，点下头，再没多问。

那种伤势，在这个年代，确实药石无医，如蜜不相信有什么奇迹发生，更不做梦某天会在某处见到完好无损活蹦乱跳的楼苍。

所以，楼苍死了。

“在想什么？”王女已经习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