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艳的地步。

却让人看到她，就知道了隽永恒常。

希望得到她的陪伴，却无法在这种场合陪伴她，甚至无法和她打个对眼，说几句窃窃私语。

“王姑殿下不知道？”如蜜惊讶，是真的惊讶。

王姑也惊讶，更真切的惊讶，甚至略带惊慌，“不知道啊，知道什么？”

眨眨眼睛，如蜜无法理解王姑为什么会对自己提起巷东兆川，显然，他们是旧识。

甚至，那简直是一定的，那巷东兆川未列官位之前就是名门望族，列位后更是几近功高盖主。千兰王的妹妹与这朝中重臣，怎可能相见不相识。

蹊跷。

蹊跷在巷东兆川只字不提，王姑却含蓄着询问。

不着痕迹的叹气，却正好让与自己窃窃私语的王姑可以听到。

“王姑殿下，”如蜜低下头，“其实，世伯父已经赶回朱邑，怕是明日正午时分就可归府。”

王姑的表情，几乎没有表情的呆滞。

巷东兆川此刻的身份尤其特殊，众人莫不关注，没有理由大家都知道他正大光明的找个借口来了走了，偏偏王姑被蒙在鼓中吧。

她的表情，不像假装。

“已经，回去了？”无不惋惜，甚至凄凉。

如蜜侧目望月，融入王姑营造的气氛，“回去了。”她说，清淡淡的特殊声线得到完全利用。

“他，”王姑惆怅，“没有跟我讲。”

用的是“我”。

看过的小说和电视剧纷纷跑来套模式，如蜜扬了一边的唇角，打算蒙蒙。

“听闻是世伯母身体不适，世伯父担心不以。”抬头，如蜜要仔细捕捉王姑的细微表情。

突然绞紧衣襟的手证明如蜜没蒙错，但脸上担心入骨的表情，却与如蜜设定的固定模式不符。

不是因为王姑恨死了视为情敌的巷东夫人吗？

“王太子的母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始讲古，如蜜当然没有理由拒绝不听，“与王兄成亲的时候，王兄还是众太子之一。”

那个时候千兰王的众位弟兄还没死尽。

“王兄专心政绩，又为父王器重，少有闲暇可以陪伴太子妃。”王姑讲。

寂寞宫花红，那简直是一定的，任谁都无法幸免。

“太子妃的妹妹，就进宫来陪伴。容婉她……”

居然，居然眼睛眨啊眨的，眨出少女情怀那个总是春了？！还闪着星光点点？！

“很委婉，却很喜欢幻想，满脑袋都是天马行空。”王姑现在的脸，却有几分和蔼可亲的味道。

传闻，那现今的巷东夫人朴容婉年轻时也并非姿色过人，却是委婉温柔体贴动人的女子一名。

“那时边城荒乱，正是乱世英雄显露本领的时候。”王姑说的中肯，如蜜听的受宠若惊。

“父王原本属仪将我许配给巷东将军，无论身份利弊都是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