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提出的猜想?而且还得到了众人的一致认可?
果然,果然。
王太子的命令,让王女更换着身边的人,习惯着身边的人一个个的死掉。
也让有心的人察觉契机。
然后所有人都知道,在王女身边的人,或许可以善始,却没有一个善终。
习惯可怕。
思维成了定式更可怕。
就算现在出现了别种的可能,也没人会相信,苹果是落在牛顿身边,而不是正中靶心的砸在他头上。
这么多年,只要有人在王女身边亲密出现,恐怕大家都会打赌他的死因和时间。而只要王女身边亲密的人死去,大家也齐心合力的套用模式的认定是那个人所为。
恐怕,闾侠尚景自己抱着棉被不知道哭过多少次了。
毕竟,真正是他做过的,恐怕也就是十之五六,半半分成,黑锅却全要他抗。
如蜜从要得到的答案出发,找到了要问的问题。
而得到确实的答案,又重新而正式的正式了如蜜要得到的答案。
王女十六岁之前,那个还不是国宰的小小闾侠尚景就算有野心,也没能力将那时已经可以接近王女的达官贵人家送进宫的公子千金,甚至书童宫女除之后快的。
那么。
最开始,除去王女身边人的,并不是那个国宰,而是王太子。
夕阳惨呼无声,凄凉的喷出一口血,坠入绵绵夜色。
西窗外,叶凋零,红烟残。
“时候不早了。”看出如蜜正在走神的迪会理站起身来。
“你想知道我到底是谁吗?”如蜜还是认为诱饵比棍棒有效果,至少在特定环境范围内,对某些人种而言。
当然想!
典蒙和迪会理都露出学而不厌的表情。
“我会告诉你们的。”告诉什么,真的假的,那可要看情况咯。
总之,有人怀揣希望,一点没有被利用感觉的走了。
而如蜜这里,只差最后一个证实,就要展开下阶段计划了。
这一天过的非常有意义,除了令少声奇怪的来访。
千兰王前面慢慢踱步,闾侠尚景在后面慢慢分析。
“爱卿怎么看?”
突然被点名,闾侠尚景立刻回神应声,“陛下是说王太子纳妃?”居然传出谣言,说千兰王中意那个会吹笛子的白皮肤小女官。
“爱卿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