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回来。”梁敕说。
梁效和梁故沉默着,不发一语。
“行了,都退下,去准备准备吧。”
梁效和梁故默默地退了下去。
梁敕目送着他们离开,收回目光时,见梁敖正望着他,他笑了笑,说:
“怎么,觉得我太乱来?”
“臣弟不敢。”梁敖敛了眼神,道。
“若这次真能获得军功,我想赦免他们也容易。若最后回不来,他们也是为国捐躯。我不希望在后世人的嘴里,他们被评论为是乱臣贼子,算是我的私心,我想给他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梁敕说。
“太子哥就不怕放虎归山吗,老五和老七可比任何一个都熟悉科西国。”梁敖忍不住问。
梁敕淡淡一笑:“我既能放他们出去,自然是不怕的。”
梁敖望着他淡然从容的笑脸,梁敖心里有种输了的感觉,他不想承认这种失败,可就算他不想承认,结果没有丝毫改变。
他有点不甘心,但又不得不佩服梁敕的勇气和胸襟。
他抿紧了嘴唇。
……
在岳梁国腹背受敌四面楚歌的背景下,梁铄却过的无比滋润,他正在欢度他从出生以来第一次早睡晚起的假期。
他睡的很好,苏妙在宫里却不怎么睡得着,大早起来还要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去御膳房给梁铄做早饭,她现在的日子苦不堪言。
整个厨房的御厨全部给她打下手,苏妙正在往铁锅里贴香酥肉饼,一个人突然出现在她身旁,在鸦雀无声只闻油烟响的御膳房里清脆地唤了她一声:
“苏家姐姐!”
苏妙吓了一跳,扭过头去,发现叫她的人居然是穿了一身浅蓝色宫装的梁喜。
“公主怎么到御膳房来了?”苏妙惊讶地问。
“因为苏姐姐只在这里,不在别处,无极宫我又进不去。”梁喜说着,拉起她的手,将她拉出御膳房。
苏妙扭头嘱咐了御厨们几句,被梁喜拉出门,站在御膳房院门外的一堵朱墙下。
“我每天去无极宫请安父皇都不见我,二哥和太子哥已经好久不去无极宫请安了,苏姐姐,我父皇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梁喜刚一停下脚步,就不停歇地问道。
苏妙搔了搔下巴,斟词酌句地回答她:
“皇上正在休养中,应该没有大碍,只是不宜操劳不宜情绪激动,公主不用太担心。”
梁喜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了半天,见她没有在撒谎的意思,微微放心,叹了一口气,说:
“我很担心父皇,父皇八成是被我气病的。”
苏妙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不说话。
梁喜沉默了一会儿,问:“苏姐姐,父皇可知道科西国占领了定宁港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