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卫上前,将心中被种下了一个疑问的梁效押了下去。
……
湘王梁效的逼宫事件并没有广而告之,只有少数人知道。
梁效被削去王爵废为庶民圈禁在紫云宫。
长禧宫。
梁喜在听完侍女的回报之后,沉默了良久。
“是么?五哥勾结了清衣族,清衣族归入了血阴教?”她问。
“据奴婢打听到的,是这样。”侍女垂着头,轻声回答。
梁喜抿紧了嘴唇,她的眼睛呆呆地盯着一处,默默地坐了一会儿,低声说:
“知道了,下去吧。”
侍女屈了屈膝,退了出去。
梁喜依旧坐在妆台前,安静地坐着,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目不转睛地盯着,眼神有些呆滞。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发起怒来,挥手将妆台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妆奁脂粉噼里啪啦地摔在地上,摔得粉碎,她伏在桌子上呜呜地哭起来……
瑞王府。
“梁效比我想象的干的还要好。”魏心妍笑着说。
“妹妹,我们这边是时候也该动手了。”魏心妍的长兄魏和肃声说。
“开始吧。”魏心妍含笑道。
“阿敏那一边……”魏和欲言又止,提起梁敏,他有一点犹豫。
“什么都不用说,找到他,将他软禁起来,剩下的我会处理。”魏心妍淡声道。
“我晓得了。”魏和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在魏和离开之后,一个人影从屏风后面转出来。
“大哥可真鬼,心里想着别样的事,演出来倒还挺像那么一回事。”魏心妍的次兄魏穆笑着说。
魏心妍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她没有说话。
如梦居。
庞梦楠在漆黑的室内脱去黑衣,更换了家常衣服,重新点亮灯烛。
她的表情很畅意,畅意中带了那么点癫狂,她先是无声地笑起来,然后又笑得有点阴阳怪气。但毫无疑问,她笑得开怀。
“魏心妍,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们之间的陈年旧账,是时候该清一清了。”她笑着说,冰冷的笑声里含着一丝毛骨悚然。
窗外,北风凛凛。
马上就快过年了……
在梁效被处置之后的第二天,梁敕邀梁敖来太子府做客,梁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不得不去赴宴。
这一天很冷,大概是入冬以来最寒冷的一天。
太子府的锦墨居烧了温暖的地龙,倒是不觉得寒冷。
梁敕已经烫好了酒。
梁敖陪着他喝了两杯,等到身体因为酒精变得温暖起来时,才开口,他带着试探,轻声问:
“太子哥今天叫我来,可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