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于宣泄另外一种痛苦的方式。
“她就那么想要小孩吗?”苏娴对林嫣的心思似乎更为了解,毕竟两人有过相似的经历,但她不像林嫣那么传统,在她看来林嫣明明不能生育却还在公共场合对别人的孩子母爱爆棚,这种相当于不知克制自揭短处的做法实在丢人,她快看不下去了。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啊。”苏妙单手托腮,小声回答。
“别向没有的人去炫耀你有的,小心死的快。”苏婵爽利地啜了一口御供烈酒,吐出一口气,谴责地瞅了苏娴一眼,说。
“闭嘴!谁许你喝酒的!”苏娴反瞪了她一眼,夺过她手里的酒杯,一口气喝下去。
苏婵气得直瞪眼。
“真无趣。”看着大厅中央搔首弄姿的舞姬,苏娴撇了撇嘴,在酒杯上瞅了一眼,嫌弃地说,“这酒味儿忒淡了!”
“你烧刀子喝太多了。”苏婵说着,把自己的酒杯夺回来。
“这酒名叫戚春酒,入口淡薄,后劲却大,你们还是少喝些。”魏贞凑过来,笑着说。
苏娴看了她一眼:“咦,青山伯夫人也喝酒吗?”
魏贞不回答,只是抿嘴一笑,笑得促狭。
这时候有邻桌的贵妇人和她说话,她立刻回过头,温婉得体地与那人交谈。
“总觉得这个青山伯夫人不简单呐!”苏娴盯着魏贞的侧脸,慢吞吞说。
“一般的千金小姐哪会自己挑丈夫。”苏婵随声附和。
“披着大家闺秀的皮,骨子里也是个不安分的女人。”苏娴单手托腮,啜了一口戚春酒,幽幽叹道,“出身高贵,头脑聪明,丈夫出色,儿子乖巧,这样的女人真让人嫉妒呐!”
“一二条是天注定,三条是运气,有了一二三条第四条自然就有了。”苏婵凉凉地说。
苏娴撇撇嘴,过了一会儿,用拳头蹭了两下桌面:“真不甘心呐,我也想做千金小姐!”
苏婵“嘁”了一声。
“我还是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苏妙啜着戚春酒,笑嘻嘻说。
“我觉得现在挺好。”苏婵撇撇嘴,说。
苏娴才想撇嘴,她懒得跟这两个没追求的说,如果她能出生在富有的家庭,她也不至于被卖去当童养媳,那样她就能衣食无忧的长大,那样她的人生应该会好一点吧……当然,这只是假设罢了,她无趣地叹了口气。
“你别喝了,戚春酒会上头,你明日一早还得上台呢。”回味突然回过头来,对喝得有滋有味的苏妙说。
“对了,明天二姐还要上台,明天是跟谁?”苏婵隔着苏娴探过脑袋,问。
“阮谦。”苏妙回答。
“阮双哥哥?”林嫣扭过头问。
苏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