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娴摇摇头,淡定地啜了口茶,道
“没事。”
苏妙一脸迷惑。
苏娴在看台上坐了一会儿,忽然站起身,也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苏妙见她往楼梯下面走,以为她要去上茅房,也没问。
苏娴走到楼梯下面,然后对跟着的丫鬟说
“你就呆在这里。”
“大姑娘,公子叫奴婢寸步不离姑娘。”那丫鬟连忙说。
“寸步不离?刚刚我妹妹被泼了一桶水的时候跟着的那两个丫头并没有寸步不离吧?”苏娴用一双丹凤三角眼乜了她一眼,冷笑道。
倚翠浑身一颤,没敢言语。
“滚一边去,少来坏老娘的好事!”苏娴冷声说。
倚翠战战兢兢地垂下头,不敢再说。
苏娴下了看台的楼梯,来到看台外门口的大路上。
与马球场的热闹气氛相比,此处分外冷清,除了木头桩子似的士兵,没有其他人。
苏娴在大门外站了一会儿,转身,向东方走去,守在高墙下的士兵目不斜视,仿佛苏娴是透明人他们并没有看见她一样。
苏娴亦旁若无人,从容地走在宫中的长巷里,刚转过一个转角,一只手突然从岔路的窄巷里伸出来,扣紧她的手腕,猛地将她的手腕一拉,苏娴便被拉进窄巷里,身子借助惯性旋转了半圈,当她的双手按在一副结实的胸膛上时,才堪堪地站稳脚步。
熟悉的熏香味道传入鼻子里,那是皇族们惯用的价值连城的熏香。
苏娴的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她神情从容而冷淡,从他的胸膛上果断收回手,退后半步,淡淡地笑问
“文王殿下鬼鬼祟祟的藏在这里做什么?”
梁敞脸色一黑,居然说他鬼鬼祟祟,他到底是为什么才会这么鬼鬼祟祟!
“本王先前叫了你几次你为何不出来?”他怒气冲冲地质问。
“哎呀,殿下难道不知道偷偷命宫女传信这种行为是私相授受,殿下可以不要脸面,奴家却是要名节的。”
名节?名节你个鬼啊!你的名节早就让狗吃了吧!
她居然还说他不要脸!
梁敞的脸漆黑。
“殿下有什么事,没事的话奴家要回去了。”苏娴说着,已经转身,扭动着腰肢就要往回走。
梁敞火冒三丈,拉住她的胳膊,将她往回一拉,苏娴顺着他拉扯她的力道被他甩在一旁的围墙上,脊背撞在墙壁上,这行为很粗暴,她却没有喊疼,用舌头舔了舔鲜红的嘴唇,她伸出藕一样的双臂,柔情满溢地缠住他的脖子,身体向前挺进,她扬起脸,媚眼如丝地望着他的脸,浅笑吟吟地道:
“殿下要做什么?”
突然近距离的接近令人措手不及,他心跳微顿,因为慌乱而生起气来,半点不知怜悯地将她的胳膊扒拉下去,怒道:
“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许对本王胡闹,别以为本王每次都会纵着你!”
“这话就奇了,殿下你为何要纵着奴家?”苏娴也不恼,依旧扬着一张如菡萏芙蓉的脸,笑盈盈地问。
梁敞的脸刷地涨红,幸好巷子背阴,看不太出来。
“你再多嘴小心本王让你出不了这皇宫!”梁敞气势汹汹地威胁。
“把我留在宫里陪你玩耍吗?”苏娴笑盈盈地问。
梁敞说不过她,都气得炸毛了,凶恶着一张脸,厉声道:
“你这娘们儿,给老子闭嘴!”他一不小心把在兵营里学会的粗话都喊出来了,可见他此时是多么恼火。
“小声点,外面全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