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味哥哥你好过分,居然抓姑娘家的头!”
回味不理睬她。走过去拉起苏妙的手,对梁敖说:
“坐也坐了,我们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回哪去,今儿是我生辰。你不说留下来乐一乐,匆匆忙忙要走是什么意思?莫非是在担心苏姑娘在这儿会不自在?你小子居然也学会了怜香惜玉?”梁敖哈哈大笑,调侃道。
回味皱了皱眉,问他:“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的?”
“你指的是你带了姑娘回来这件事?这件事在梁都都传遍了,阿甜那小子到处说,不止是父皇,就连我母妃久居深宫都听说了。”梁敖手一摊,笑着说。
回味的脸刷地黑了。
“咦?九哥呢?”芷罗忽然叫起来,把头转来转去,四处寻找。
梁敖左看看右看看。笑道:“莫不是他的衣裳也被茶水染花了?”
芷罗抿着一张小嘴扑哧一笑。
梁敞在秋香斋门外逮住了鬼鬼祟祟的朱沐曦,抓住他的衣领子黑着脸道:
“你小子如今也出息了,居然学会了偷窥女人换衣裳的坏毛病!”
“九哥,我连院门都没踏进去,从哪里看女人换衣裳,你当我是千里眼?”朱沐曦无奈地说。
“你到秋香斋来做什么?”梁敞语气生硬地问。
“我来问问苏大姑娘什么时候有空闲,我好去接她陪她逛逛梁都,免得她一个人出门被登徒子纠缠骚扰,梁都近两年来登徒子是越来越多了。”朱沐曦一本正经地回答。
“你在说你自己?”
朱沐曦用狐疑的眼光看着他:“九哥,该不会。苏大姑娘是你的女人吧?”
“什、什么?”梁敞的脸刷地绿了,绿成了黄瓜。
“既然不是你的女人,九哥你管的也太多了,我和苏大姑娘男未婚女未嫁。结伴出游究竟哪里碍到你了?”朱沐曦不服气地问。
“你这小子!”梁敞黑着脸磨牙。
话音才落,轻盈的脚步声响起,换了干净衣裳的苏娴从秋香斋内走出来,一身刺绣镶边葫芦双福织金锦纱衣,下着秋香色掐牙镶边葫芦双喜纹长裙,手挽一条弹墨并蒂莲烟纱雨花锦披帛。浓密柔顺的长高高地挽成素雅别致的灵螺髻。上面簪了两枚青玉珠翠,肤如凝脂的手腕上戴了一双翠玉手钏,腰系撒花缎面宫绦,上面还挂了一枚白鹤展翅的小荷包,完全是梁都城内最新流行的富家小姐的打扮,人是衣裳马是鞍,因为是被擅长给贵族家女眷梳妆的丫鬟打扮的,少了几分风流妖冶的狐媚,多了一点端庄大方,虽然一双上翘的眼梢依旧顾盼神飞,却因为那一身优雅磊落的气度,让人无法再用不正经的眼光去看她,注视着她的眼神里只剩下欣赏与倾慕,她整个人明媚娇艳,灿如春华。
梁敞望着她,愣住了。
苏娴却对自己的妆扮很不满意,她喜欢大红色,只有大红色才能让她觉得振奋起来,她离不开她爱慕的朱红。
“苏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