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摸着发痒的耳朵,火冒三丈地咬了牙,一脚踹过去,回味跳起来躲开:
“女孩家不要随便踢人,很难看的。”
“再敢摸我的耳朵我就剁了你的手做烤猪蹄!”她很凶地警告,耳朵仍旧在痒。
“好凶悍,你是被摸了耳朵会痒很久的人吗,我也是。”
“真的?”苏妙狐疑地看着他。
回味点点头:“不信你摸。”
苏妙想了想,好奇地摸上去,手刚一触上去回味就禁不住笑起来。
“真的会痒?”
他含笑点头。
“耳朵这么软,将来肯定怕老婆。”苏妙笑嘻嘻地将他的耳朵用力一拉。
回味一把拍开她的手:“让你摸又没让你揪,这又不是猪耳朵!”
苏妙一愣,扑哧笑起来,就在这时,厨房门突然被推开,纯娘出现在门口,把两人吓了一跳。回味见有外人进来,唇角的笑意收敛起来,而纯娘正怔怔地望着他唇角收起来的那抹笑意。
“你怎么还在,不是跟婵儿她们回去了吗?”苏妙疑惑地问。
“今天夜里凉,被子已经做完了,我想给爹送来。”顿了顿,纯娘笑着回答。
“一个人来的,怎么不让烟儿或婵儿陪你,女孩子一个人走夜路很危险。”
“长乐镇治安好,不打紧的,再说现在也不算太晚,我才刚还碰见阿大哥了。王大哥已经走了吗,妙姐姐什么时候回去?”
“等把厨房收拾好后巷扫一扫我就回去,你在外面等等,我们一起回去。”
“那妙姐姐收拾厨房,后巷我来扫就好。”
“不想做没关系。”
“我想做没关系。”纯娘含笑说完,拿起墙角的扫帚从员工通道出去了。
苏妙望着她出去,笑了笑,回头看向一脸无动于衷的回味:
“天这么黑一个姑娘家说要去扫巷子,你作为男人,难道不应该主动要求代替她去吗?”
回味低头看了她一眼,很认真地回答:“可是我又不想去扫巷子。”
“……”就当她什么都没说好了。
回去的路上,苏妙提着灯笼走在前面,纯娘挽着她一言不发,似有什么心事,回味自己提着灯笼慢吞吞地跟在后面。
这一天,纯娘一夜没睡好。
二十八那日是宁县令请葛知州吃酒席的日子,早上开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