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记性一直好,但是有件事你不知道。”沈知辞转头面对他,“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感觉喜欢上你了。我第一次觉得无法自拔的时候,就是在这里。”
林隽哆嗦了一下,瞳孔骤然放大,也不是吃惊,也不是紧张,就是全神贯注地望着沈知辞,好像怕漏了什么重要信息。
“我们在这里上课,徐教授点了你的学号上去辩证问题。我都不记得你说什么了,我只记得你脊梁挺得直直的,信心十足,却透着一股无所谓。你站到讲台上,边说边写,笃定自然,可是却目空一切——下面的人做什么,都不会引起你的注意。”
林隽迟疑地伸手抓住了沈知辞的衣角,缓缓叫道:“主人……”
“我想再看你做一次这样的表演,你的眼里还是放不进很多东西,却偏偏有我。”沈知辞一字一顿说道,停住看了林隽一会。林隽显然不知作何回应,只是有些出神地看着自己,沈知辞抛出了第一个命令,“跪下。”
林隽的膝盖触碰到了地板,恍恍惚惚却觉得听见一声“十七号,林隽。”靠窗,中间的那个位置上站起一位少年,微微扬着下巴,径直走向讲台。
“趴。”沈知辞的声音很近,林隽往前一伏,双手撑在地上,腰往下塌,脖子却抬得高高的,看着自己的主人。
耳边却远远地响起有节奏的粉笔声,黑板上出现整整齐齐的板书,那是他多年以来自己琢磨出的如何在黑板上显得好看又简洁的书写方式,他把脑子里一下子就能想出来的内容写到黑板上,下面的同学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甚至有人拿出笔来摘抄。
沈知辞带着他绕着教室里爬,这个靠窗座位是他最常坐的,这个位置他也坐过,他在这里放过一本笔记本占座,却被别人偷偷拿走抄了一节课才放回来。
他记得这些,可是却不记得常坐的位置旁有谁,是谁占了他的座位让他坐到这里,他的笔记本被谁给拿走。
因为他认为这些和他无关,他不在意。
他在意什么?他在意主人。可是那时候的主人呢,主人在哪里?
讲台上的少年神情总是冷漠,最多礼貌性地问教授借一下尺子划线,他难得瞟过下面的同学们,却丝毫不会去记住他们在干什么。
好像有一个身影很眼熟,那是主人吗?
林隽停了下来,抓住沈知辞的裤子:“您坐那里吗?”
“不是。”沈知辞轻声回应,把他带到了讲台边,忽然道,“你愿意脱光吗?”
这不是一个命令,居然是一句疑问句,林隽心里还有一丝犹豫,手指却已经伸到外套边缘,缓缓拉下自己的拉链。
“我第一次在这里的时候,和你还不熟悉,甚至只和你说了一句话……”
是什么话呢?
林隽已经脱下自己的外套,伸手放在皮带上“咔哒”一声解开,在安静的大教室里格外响亮。
“有很多人看着你,你就是焦点。”沈知辞慢慢说着,好像咒语,林隽却感受到了万众瞩目,这是他以往最习惯却又最不习惯的场面。
他把自己脱光,衣物整整齐齐叠好放在讲台上,外套垫在最下面,似乎带着点认真严谨。
“下面我说,这个理论里最重要的一点……”少年信手换了一支其他颜色的粉笔,在黑板上划了一笔,又换回常用的白粉笔继续写下去。
林隽双手握着空心拳,蹭到自己脸边,好像一只娇憨的猫咪一样偏着头,看着沈知辞。
沈知辞在包里掏链子和项圈,凑过去给林隽带上,乳珠被夹得有些红,习惯了还好,一摸有些疼痛感,却不难受,刺激的林隽有些兴奋。
戴好项圈,链子一边一头拴着两个夹子,最上面却穿过了项圈的小孔。
林隽晃了晃脑袋,一串清脆的铃铛声立刻响起,不比身上微弱又隐约的声音,脖子上的铃铛声很响。
林隽在这声音里似乎回神了一点,抬眼去看窗外,明晃晃的阳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