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成了最好的润滑工具,龟头陷入褶皱,他的呼吸变得沉重。“出来啦进去那个里面。”
恩慈嗯嗯呜呜地催促:“进去……好湿的呀…”
眼膏凉凉的,混着眼泪流出来一些。纪荣取出手帕细心帮她擦掉,亲了亲湿漉漉的脸颊,并不听怀里孩子的祈求。
他知道怎么开发那里,拓开后力气很大地反复插入,压着恩慈的胯骨,按住她的尖叫和呜咽。
只进入短短一截而已,就插得陆恩慈浑身一轻,软着腿靠在他怀里动弹不得,浑身发颤,小穴淫水直流。
“这样也很快乐,其实这样也很快乐…是不是?”
他低低在耳畔问:“这种事情就是这样…要用力,力气越重,排泄感越微弱,恩慈越舒服。”
纪荣拈了拈前面,指腹揉弄肉粒,看她瘫在怀里呜呜咽咽地哼。
“干前面的时候,从来没流成这幅样子,”
他轻声说了什么,大概是一种有点淫秽的俚语:“粉色的小麻糬崽,越干越紧…”
纪荣的阴茎是肉感很重的那类,尺寸又可观,之前半勃状态里被纪荣握住扇脸,陆恩慈就知道它有多沉重。
现在含在体内,真像是被劈开。纪荣一停下来,很快就撑得她发疼。
“可是,可是太大了……”她微微拧着身子躲:“好羞耻…”
“那再快一点儿,”纪荣说着,又进去一些,把她顶松软后,捏紧了臀肉猛插。
后穴很湿滑顺畅,插得越顺利,快感越强烈。纪荣微微阖眼,撞得小女孩屁股啪啪地响,像串小鞭炮一样炸着。她的尖叫与柔顺的呻吟混在里面,听得纪荣性欲高涨,把她拖下坐榻,压在腰下骑。
“慢一点?呜慢一点……胀啊爸爸…啊……”
陆恩慈痒得连连叫爸爸,脸蹭着地毯哭叫,从未觉得前面那样空虚。
她很想玩,不是挨操、被上、被插那样的话,是很想玩。有瘾的人得不到满足,不会想着要弥补,而只想玩。
“好想玩……”她扭着屁股绞他,嘤嘤地呻吟,被顶得头昏脑涨:“纪荣,纪荣……”
越叫男人性欲越盛,纪荣似乎觉得不够,掐着女孩子的臀肉,踩着肩头,腰直往下,压着用屌撞她。
那东西又沉又重,硬起来滚烫无比,有微微的肉感。陆恩慈被他这么骑,很快就红了,嫩逼腿根臀瓣全都变成艷艷的粉红色。
她趴在地毯上哀哀地叫床,屁股和细腰被纪荣握住捏紧,爽得含住手指吞吐,靠用舌头舔舐手指来满足接吻的渴望。
“真贱……”他低低说着,边握住女孩子的脚腕操穴,看她淫水流了一地,遂拔出来撞进肉缝,用手指插弄刚才操开的小洞。
流水了,乖乖地张开又收拢,插这里她高潮得更快,羞耻地回望他仿佛他扯紧了一条不存在的狗尾巴。
“喜欢吗,这样?”
“喜欢…呜…呜啊……不要……好大,好大……”陆恩慈被顶得几乎失声。
“干死你就对了,”纪荣摇头,轻声笑她的敏感:“喷起来像条小河……”
“是……不,等等…慢点,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