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罐里长大的孩子,在没有真正被这个社会磨平棱角之前,通常的表现就是‘不知天高地厚’而且又臭又硬。总觉得自己的后路足,往前走不通,大不了退上几步拐个弯又是一片‘海阔天高’。
殊不知,有些路好退,而有些道踏上去,就退无可退了。
对于被‘蜜罐’包裹了二十多年的常威来讲,阿谀奉承、攀龙附凤……这样的字眼,充斥在他的世界里。正因为少时没了‘母爱’,性格缺失的他,在做起事来‘心狠手辣’。
正是因为这样的性格,这样的家庭,亦使得常威在‘圈子’里的声誉‘喜忧参半’。懂得‘合作’真谛的他,从不会吃独食,因为在他看来,无论做什么事情‘一只脚’总没有‘多只脚’走的牢稳。‘慷慨’是他让人‘喜欢’的一面,而为了达到目不择手段的做事方式,却让很多人‘避而远之’。
他像是凌驾于‘规则’之外的那簇特权,特别是伴随着他老爷子及父亲的平步青云,这样的‘特权’被无限放大。直至凌晨,还在被窝里,搂着一名亦比自己大上七八岁的少。妇鼾声四起之际,那被踹开的实木门,荷枪实弹的特战人员,让他这些年的‘骄傲’和‘特权’,彻底被颠覆。
“你们是谁?你们可知道我是谁?”看着这一群荷枪实弹的士兵,顿时心慌的常威,竭斯底里的嘶喊着。
而与其同睡的另外一名少。妇,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然而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的战士,直接把备好的手帕捂在了少。妇‘三尖’处。霎时间昏厥过去的少。妇,倒在了常威面前。
随队而来的,还有几名女特战,麻利的为少。妇包裹着裸。体,好不拖泥带水的扛出了房间。而这个过程中,旁边的特战人员没有任何情绪上的变化,目光不夹杂着任何感情的盯着坐在那里,战战兢兢的常威。
望着那数个空洞的枪口,还想‘自报家门’的常威,忍住了这个念想。隐约之中,他已经知晓‘问题’出现在哪里了。
继而,退而求其次的说道:“我跟福广廖家的廖浩辉是好朋友,我希望跟他联系。”
强装镇定的常威,不急不慢的穿戴着自己的衣服。可当名少。妇被扛出去后,为首的特战人员,丝毫不给常公子任何面子的,直接把他撕下了床。
‘咣当……’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常威,摔了个四脚朝天。
“带走!”
整个行动快速有效且在秘密进行中,就连抓捕后,常威也是通过特殊渠道被带出酒店。他的人,至今估计都不知道自家主子已经被秘密逮捕。
头戴黑色头罩的常威,不知自己会被带到哪里。随车行驶了近一个半小时,当轿车停下的一刹那,他才被‘粗鲁’的推下了车。
对于打小就被人高高捧在手上的威少来讲,这样的待遇是他无法接受的。可现如今已经被恐惧的情绪包裹的常威,敢怒不敢言的只能忍气吞声。
内心深处的阴辣,在这个时候被彻底勾起。如果能重见天日,今日他所遭得罪,一定百倍奉还。在华夏,直至现在他都相信,还没有他老爷子及老子,不能解决的事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从最初的神经绷紧,到困意来袭的疲惫不堪。此时只身着一个裤衩的常威,堵在这处房间的旮旯角处,身体倚在了有些潮湿的墙面,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吱啦……’紧关的铁门被人从外面拉开,突然精神不少的常威,抬头望向门口。一道高大的身影,缓缓走进了连窗户都没有的房间。透过缝隙他依稀看到了门外蒙蒙亮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