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必会赴邬子镇。我不相信他跟医善门的余孽没有联系。一旦发现的……”没有再说什么的邢鲲,做出一个斩首的姿势。
“好的!还有,刚刚得到的消息,战老爷子亲自赴国台宾馆‘负荆请罪’。具体承诺了什么,因为至今他还没有出来,我们不得而知,但是战总已经被放出来。不过暂且不能离开京都,每隔三天需要主动汇报一次。”
助手的话,使得邢鲲紧抓着扶手。如若不是自己大意,岂能把‘战珂’也连累其中。战老爷子亲赴国台宾馆,显然是为战家请罪。至今还没有出来,就已经说明了上面的态度。
“战老爷子也许是出不来喽。这事对内对外上面都要有所脚底。在战家没有比战老爷子被拘更有说服力!也是快八十的人了,是该好好享受余生了。”不管邢鲲怎么‘罪大恶极’,这些年来他确实能感受到战老爷子对他们一家的宠爱。
虽然他不是个好人,但于情于理,他都为老爷子能有这样的担当,而感到欣慰及惋惜。老了老了,却落了个被‘软禁’的下场。
“战珂虽然出来了,但对于她的监控只严不松。特别是她名下的锋行,更是首当其冲。传话出去,这段时间把屁股都擦干净了,千万不要再生事。这条利益链所涉及的权贵,不止战家一方。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出头解禁了。听说战天生也回去了?”
“对得,现在战家大小事,皆是由他出面张罗。还有就是,战天养和邬家的婚事,可能要吹了。从京都那边得到的消息是,战天生是在积极为自己弟弟物色另外一门亲事。好事是他原来长官的闺女……”
助手的话,使得邢鲲笑的更加灿烂。
“大难临头各自飞啊。战天生,这是要为战家续命啊!不可厚非,只有平稳的度过此事,战珂才有可能脱身!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们现在都不希望战家轰然倒塌的。”
“那万一战家的政敌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呢?”
“这就不用我交代了吧?战家不能倒,只有他在锋行才能继续为实验室输血!”
“明白了……”
……
下午的时候,肖战还在京都地,与叶小芳依依惜别。到了七点来钟,他们便已经进入了苏市境地。舟车劳顿的疲惫感,多少窝在后排位上的肖战,有点萎靡不振。目光始终瞥向窗外的他,不知在想些什么。
“头,嫂子让我给她订的是去港城的票。预计晚上九点钟左右就到了!”直至进入了苏省,红隼才颇为不好意思的道出了实情。
“我知道。”没有扭头的肖战,轻声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