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在围观群众中响起。只负责清扫现场的鹰卫,没有义务向他们解释什么。但作为政府职员,需要给下面一个说法。对于这些事情早已‘轻车熟路’的官员们,总能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把此次事件搪塞过去。哪怕这件事在圈子里流传开来,可不明真相的众人,永远是在‘谣传’。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在港城的中枢小区里,会藏有一名‘降头师’。他们更难想到,这名‘降头师’还在水塔房里圈养了一只‘血宠’。
港城西区,阿婆的小店里。
郑建明和郑茹间的谈话还在进行中,开诚布公的父女俩,已经没有什么话可以藏着掖着了。事件已经上升到‘政治’层面。郑茹知晓自己当初的‘一念之贪’为她整个家庭将有可能带来毁灭性打击。
陪着老夫也贪杯了几杯。言无不尽的郑茹,原原本本的道出了很多实情。郑建明只听不开口,哪怕他知晓郑茹所言及曾经所做的很有可能把他及整个郑家都牵扯进去,在他的脸上始终都挂着淡淡且宠爱的微笑。
“就这些……”又喝了一盅酒水的郑茹苦笑的望向郑建明。少有的又喊了声:“爸……”
哽咽又无助的低下头,再抬起头时郑茹继续补充道:“我死不足惜,而且我……”
“说什么混帐话,你是我郑建明的女儿。天塌下也是我替你扛着!”听到这话的郑茹,泪珠如同断了线串珠般不由自主的顺着眼角流淌下来。
而就在此时,福宝慌里慌张的从里面跑了出来,‘咿咿呀呀’比划了一番,顺势就准备把小餐馆的卷闸门拉上。郑建明的警卫箭步冲了过来,单手挡住拉下的卷闸门。猛然扭头的郑建明,直接喊道:“都出去,我在这里比任何地方都安全。”
不明觉厉的郑茹随同关上卷闸门的福宝一同跑到了后台,紧随其后的郑建明面色也显得十分凝重。
“轻点,轻点,轻点……我勒个去!阿婆,你这真没麻药吗?”肖战那销魂的声音,离多远传到了郑茹及郑建明耳中。待到他们挤进这个房间时,只看到背朝他们的肖战,脊背上的衣服都被血水浸透,数十块玻璃渣及利物插在他的身上。
此时的阿婆正用消过毒的镊子,一块块的为他取下。而手忙脚乱的福宝,连忙帮忙打开了药箱。凑近来的郑茹,看到这一幕后,忍俊不住的开口道:“你干什么去了?”
“偷人,被他媳妇现场抓奸,吓得我是从六楼直接跳了下来。”
“他媳妇?”知道肖战又在打嘴炮的郑茹,瞪了他一眼后小心翼翼的蹲在阿婆旁边,为他打着下手。与此同时郑建明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忽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