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西城的路上,肖战并没有隐瞒的向郑建明简单阐述着郑茹的‘病情’。当然该‘避讳’的事情,还是需要适时的避开。但就阿婆和罗薇的身份,肖战对其并没有隐瞒。一名‘正儿八经’的大巫,要比肖战这个中医来的更让人有信服力。
待到悍马车微微的停靠在这家小餐馆对面时,郑建明这才意识到自个来的太突兀了。忘记给阿婆等人带些‘礼物’!听到这的肖战,笑呵呵的摇了摇头。下车的同时,冷不丁的埋汰了前者一句:“矫情。”
“对了那个王梓有没有被战珂拉拢过去?”刚一下车的郑建明,突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此时的他绝不允许再有任何能伤害自家闺女的人或势力在港城了。
“他跟战珂有过合作,但也仅限于资金上。其他事他应该不知晓,我跟他见过面了。郑茹下面这么大一个烂摊子,总得有人去张罗。赶尽杀绝了,于郑茹于地下钱庄都不合适。”掠过街道,两人并肩朝着小餐馆走去。临近门口时,郑建明这样的一方大员,却减缓了脚步。
他已经透过窗口,依稀看到了自家闺女忙碌的倩影。不知为什么,越是接近越是踌躇!对待郑茹,郑建明是有‘负罪感’的。当初因为彼此间的‘矛盾’,亦使得她远嫁他地,没有了娘家的支持受尽了婆家的冷落。最终还被人一脚踢出了门。从而造成了她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畸形。
这种畸形逐渐转化成了对‘权力欲’的渴望。也就有了地下钱庄,同时也为她带来了‘杀身之祸’。他亦能看得出今天郑茹的笑容是那般灿烂。不虚伪,也不做作!
磕着瓜子与前来喝闲酒的顾客聊着天,时不时低头结算着账目。用的不是计算机,而是她打小就特别钟爱的‘珠算’。
“走啊?啧,父女俩就没有解不开的疙瘩。她不待见你,我帮你打她!”
“嗯?”
餐馆的门头上挂着一件极为可爱的饰品。每当有顾客进屋时都会下意识喊出‘欢迎光临’。听到这声的郑茹,头也不抬的补了一句:“欢迎光临,几位啊?”话虽如此,但手上可着劲‘啪啪’的敲打着算盘,应该是在汇总账。
“眼睛瞎了?不会数数啊?”听到肖战这贱贱的声音,抬头的郑茹刚准备粗口反驳过去。可当她看到肖战身后的郑建明时,整个人都怔在了那里。
后者同样尴尬的站在那里,像是一个孩子般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身边肖战。堂堂一方大员,面对自家闺女‘吓’成这德性,说出去也是一个段子啊。
“老板娘,花生米、萝卜干、不要钱的牛腱再来三斤。还有我放的那壶老酒给我提上来!今天我请我老丈人喝酒,让厨子好好炒哈。”边说,肖战边拉着郑建明朝着空闲桌子坐下。
“吃肘子吧。牛肉发捂,他血粉热身上容易起疹子。”说完这话的郑茹转身走向了后厨,也正是这句话让落座的郑建明鼻角酸楚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