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流了千年的秦淮河,被古往今来的文人骚.客渲染的绚丽多姿。时至今日,两岸的春光仍让不少权贵心之向往。只不过少了些文趣,多了些性.趣。
黑色宾利驶出了小区,这一次就坐在肖战旁边的关颖,若有所思的把目光投向了那略显浑浊的秦淮河。相较于对岸的灯火辉煌,轿车所驶过的路段则要暗淡很多。
沿岸的垂柳崩发着生机,伴随着轿车的驶过,树影似重叠似掠去的从眼前一闪而去。像及了那只能靠追忆而怀念的往昔。一幕幕重演,又一幕幕消失不见!
世间痴情的女子,不论地位高低,大抵都是喜欢男人便是错了,而且希望一辈子知错不改!
关颖一路上的缄默及多愁善感,肖战其实是能感受的到。可又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身份,打破这份缄默,削去对方的这份多愁善感。
都说女子无情时,负人最狠;可女子痴情时,又何尝不是感人最深呢?
“在我的印象中,你应该还是那个整体不着调的小虎子。直到今天我才发现你已经优秀到让我仰望的地步。”
乍然听到关颖这话,肖战先是一愣。随后表情夸张的回答道:“姐,你确定你不是在变着法的作贱我?”
扭过头的关颖,笑得那般灿烂,却又那般的悲伤。她无比的清楚,似肖战这个年纪手握这些大的权限,这背后又要付出多少、坚守多久。
越是这般,关颖越想让他停下来,别跑这么快!关颖仍希望在遇到事情时,站在他面前的还是那个倔强的自己。这样会让她有那么一丝丝的存在感,然而这份存在感伴随着肖战真实身份的呼吁而出,变得缥缈、变得了无踪迹。
“好端端的你怎么哭了?”突然泪眼朦胧的关颖,嘴角仍旧上扬。而把车停靠在岸边的肖战,伸出右手捧着她的侧脸,用长有老茧的拇指为她擦拭着眼泪。
再也抑制不住情绪的爆发,双手紧搂着肖战的脖颈,就搭在他肩膀上的关颖,呜咽道:“我不想让你长大。你长大了我欺负谁去?”
听到这似孩童嬉笑的一句话,突然咧开嘴角的肖战,侧头亲吻着关颖脖颈。轻声道:“无论我长多大,还是卧马岗那个有点邋遢、有点小色、有点不着调、甚至有点神经质的虎子。你总不能还让我脱了裤子,供你弹小**吧?别闹了,现在是大雕好吗!”
待到肖战说完这句话,突然笑出声的邬岚,狠咬着肖战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