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敲响了邬岚的房门,站在门前的肖大官人轻声询问着对方什么。没有睡下的邬岚,拖着拖鞋快步凑到了门前。生怕这厮故伎重演的把反锁的房门别开。
“你出去就出去碍我什么事?罗薇的电话是我打得。”待到邬岚回复完这句话后,门外悄无声息。油然而生的落寞感,着实充斥着邬岚的整个心房。
这就像本该属于孩童的玩具,被人悄无声息夺走了似得。说不出的难过,道不完的不甘!
‘吱……’小心翼翼的拉开了房门,小客厅的灯已经被肖战关上。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唯有透过小客厅窗口处的微弱灯光,依稀让人能看到沙发一隅的场景。
二十九岁,一个已经不再年轻的岁数。但对于感情的朦胧向往,就邬岚而言还实属第一次。仅仅是因为他义无反顾的为自己‘当枪’?仅仅是因为他那风流且不下流的脾性?还是一次次听似‘了无生趣’的荤段子下,所隐匿的那份纠缠?
也许就连邬岚自己都弄不清到底在想些什么。
凌晨的港城,有种说不出的阴冷包裹着整座城市。没有批外衣的邬岚,双手抱着手臂,站在窗口处搓擦着细腻的肌肤。有些冷,也有些绞心。
窗外被晨风吹得‘沙沙作响’的树叶,焕发着入春后久违的生机。伸手准备把小客厅的窗户紧关,在拉开纱窗的一刹那,依稀透过玻璃窗看到了身后那高大身影。
“啊……”一惊一乍的邬岚猛然转身,迎上的则是肖战那温文尔雅的笑容。摊开双手的后者,微微低头又抬头,‘小心翼翼’的询问道:“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吃你个大头鬼。”说完,邬岚慌张的绕过肖战,但在其即将掠过之际,肖战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时间静止在这一刻,刹那间失神的邬岚,显得不知所措。微微转身的肖大官人,缓缓低下头道:“我的伤寻常医院不敢看,也看不了。这才是我一直不愿随你出去的真正原因。”
“你不需要给我解释什么。”说完这话,邬岚挣脱出了肖战手心。
但在其即将进入闺房时,肖战再次开口道:“我想吃羊肉饺子了,中午吃饺子好吗?”
身子怔在那里的邬岚,故意‘冷笑’了几声,随即回答道:“你应该跟吴妈说。”
悄然间关上房门,心如小鹿撞撞的邬岚倚在门后许久,不敢再开口,不敢再去追寻他的背影。生怕又被抓个正着!
小跑到床上,一头扎进被窝里的邬岚。久久没有钻出来的邬岚,直至近六点钟仍没有困意。早早起来的她,下楼时刚好碰到了准备乘保姆车去买菜的吴妈!鬼神神差的叫住了吴妈,拎着小包便与其一同出了门。
“吴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