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让齐若诗休息好之后,白天才过来,懒洋洋地洗刷完毕,她的身体甚至不听她大脑的控制就晃晃悠悠地带领着她来到了陶乐的餐厅。
之前她总觉得陶乐这个人就是个非常有心计的绿茶,可是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之后,她发现陶乐就是本能地不爱搭理人,并不是刻意在端着架子。
如果不考虑魏杨的因素,她还是很乐意跟陶乐做朋友的。
齐若诗随意地找了一个靠着窗户的角落坐下,望着窗外的风景,心情难得地变好。
“你……”上次从齐若诗这里拿到钱卖陶乐信息的人见自己没有被惩罚,蠢蠢欲动地来到齐若诗的面前,小声地问:“还想听跟陶乐有关的消息吗?”
齐若诗觉得自己听或者是不听其实都无所谓,但是看到眼前这人好像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八卦的消息,就示意她坐在对面:“你说。”
服务员偷偷地左顾右盼,确定没有其他人注意到这里才小声地手:“前一段时间我们餐厅里的所有人都收到同一份邮件,邮件的内容是几张照片?”
齐若诗根据多年的生活经验来看,一下子就想到这些照片绝对非同一般,她小声地问:“结果发现这些照片都是……”
她刻意隐去的下半句还带着你懂我懂大家懂的暧昧。
齐若诗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提出要看照片非常的不道德:“有图吗?”
服务员把自己的手机递到齐若诗的面前:“没有密码。”
齐若诗一看到照片,大失所望:“你就给我看这个?”
作为一名从下就开始玩儿错位拍摄的专家来说,这些在普通人眼里看来可能会很真的照片,到了她的眼中就成了在假不过的合成照。
齐若诗指着两人站着的地方说:“看到没有,就他们两个中间的距离少说也有个四五米,要是这样都能亲上……”
她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那他们的嘴可能跟匹诺曹的鼻子一样,会变长。”
齐若诗在脑海之中模拟了一下自己刚才说的景象,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好玩儿。”
服务员还以为自己拿过去这些照片,会让齐若诗觉得很高兴,哪儿想到齐若诗却表现得就像是个癫痫少女一样,整个人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才好了。
她愣了好大一会儿:“你怎么知道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有这么长?”
齐若诗理所当然地指着陶乐手里的保温桶说:“因为这里面的粥是送给我吃的。”
她放大图片,把住院部三个大字拉到屏幕中心,认真地说:“我当时就在这边住着。”
服务员以为自己发现了新的八卦,激动地开口问:“你的意思是说你住院了,陶乐还给你送吃的?”
仔细追究的话,他们几个人的感情线就会变得非常有趣。
服务员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刚知道的八卦散播出去了。
齐若诗没好气地问:“你想什么呢?当然不是,这天住院的人是她亲弟弟,因为她亲弟弟是被我害进去的,所以我那会儿就在医院里面陪着她弟弟,我哥送她回家做饭吃。”
服务员忙问:“回的是谁家?”
齐若诗越来越无语了:“当然是陶乐的家。”
她虽然是把陶乐当成是情敌,也喜欢在陶乐的面前编造一些谎言,让陶乐误会她和魏杨的关系,但在别人的面前,她却不屑于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