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程时也没好到哪里去。

性教育应该是父母给孩子普及，而不是轮到他这个哥哥来。

程雪一句“没见过那么大的”把他变得沉默，甚至都快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瞧着她还在盯着自己某一处看，只能用手把她脸撇到另一边。

“眼睛注意点。”

她缩了缩脖子，小小哼了一声才回答他：“哦。”

“出去也不要随便看别人，不礼貌。”

“我才不看别人呢……”

又在强词夺理，程时蹙眉看着她，喊了一声她的全名：“程雪。”

被喊到名字，她明显不服气，抬起膝盖顶他的肚子，小声提醒：“你再叫，爸妈都要被你吵醒了。”

程时闭嘴，手摁在她的膝盖，看到她疼得小脸皱起来才满意。

“胆子大了？”

“你欺负……”

她还没开口撒泼呢，嘴巴被程时捂住，用的还是那个理由。

“小心吵醒爸妈。”

程雪怎么可能被他欺负，气得去咬他的手指。

他仿佛是提前预测到这一幕，被咬到之前抽手，在她准备大喊大叫的时候又捂住。

第一次成功，第二次就没那么好运了。

程雪直接舔他的掌心，吓得程时缩手，反应过来又忍着恶心捂住她的嘴。

“程雪，不许闹。”

当真对这个妹妹没辙，直接把她腮帮子捏着，看着她跟个小鱼似的嘟着嘴，重新整理情绪警告。

“下不为例，脑子别总是想着有的没的，知道了？”

她一开始还打算跟他硬碰硬，可看到哥哥蹙起的眉头，只能服软。

程时生气还是很可怕的，她也不想跟哥哥吵到那一步。

看着他要离开，程雪还是拽住他的手臂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