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和奚扬起嘴角一笑:“害怕了?下回可别拿你那条又丑又蠢的蛇吓唬人了,否则,我拍碎你的天灵盖!”
“后边!”
王凌燕提醒一声,身形一转,赤练鞭挥出,牢牢地缠住了从身后攻过来的大汉的铁锤。花和奚见势,躲过四周的攻击,朝王凌燕大喊了一声:“把人送到我这边!”
王凌燕顺手甩动手中的鞭子,那被缠住铁锤的大汉不忍放下手中的武器,竟是被王凌燕生生甩着转了一个圈,扰得他的同伙皆乱了步伐。
祁兴手指紧紧扣着腰间机关弩,双目时刻关注着激战中的两人。看着王凌燕与花和奚之间的配合逐渐默契,他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黯然神伤。
他回头对木然坐在地上的沈姜笑道:“沈姜,燕燕为你都豁出性命了,你可得快些好起来!”
沈姜抬眼看了他一眼,又垂下了头。
看着这样的沈姜,祁兴心里头不是滋味。他无法否认,沈姜如今的遭遇,也有他与王叔的过错。
为什么一定要是沈姜呢?
他想不明白。
“祁门贼,你放了我,我带你们逃出去。”
祁门虽干的是“劫富济贫”的事,但是,祁兴从不认为自己是贼。听闻药罐子恶意的讽刺,他纠正道:“我叫祁兴。还有,你很狡猾,我不会上你的当。”
药罐子啧啧有声地道:“我要带这傀儡娃娃离开侯府,你们也要救他出去。这样来看,我们是朋友,行行好吧!我一把老骨头了,经不起你这么折腾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我们合作逃出去了,再来算账嘛!”
祁兴挑眉问道:“你先说说你有什么办法逃出去?”
药罐子兴冲冲地道:“我身上还有未用完的七彩迷烟,可以迷住他们。”
“在哪里?”
“衣兜里。”
祁兴伸手摸向药罐子脏兮兮的衣兜,皱着眉头,厌恶不已地说:“你多久没洗澡了?”
药罐子咧嘴笑道:“不久不久,一个月而已。你快替我解穴!”
祁兴捏着鼻子没有理他,在他各个衣兜里摸了一阵,总算是摸出了一袋泛着异味的黑色丹药。他轻轻捏出一粒丹药放在鼻端嗅了嗅,没闻到药味,倒是闻到了药罐子身上的异味。
“这便是七彩迷烟?”
药罐子点头,再次催促着:“快点替我解开穴道啊!”
☆、身世大白似亲非亲
祁兴并未理会药罐子的请求,而是将那一袋脏兮兮的七彩迷烟丸收了起来,搭起了手中的机关弩。
在旁观战,他已看出王凌燕与花和奚露出了疲态。
对方虽折损了两人,但剩余的八人个个都是体壮力大的蛮汉子,且极其善于观察情势。八人见王凌燕与花和奚的配合打乱了他们的阵脚,不得不改变策略,四人一组,分成两拨分别缠住了两人。
花和奚身段敏捷灵巧,被四名蛮汉子缠住,尚且能应付自如;而王凌燕却因先前吸入